呵。
顾问渊冷笑不止,她厌你至深,你也就只能使这些小人手段了。
萧约脸色一白,仍不松懈:我说过,是你误会了。
顾问渊表情讽刺,毫不掩饰:听你信口雌黄。
温衍已经跑到近前来。
这打斗的动静大,恐会波及他人,远远的温衍就在喊停,这会儿也没让其他人跟上来。
毕竟这两个都是寻华宗的弟子,他才是寻华宗的带队师兄,自然要由他上前来。
温衍看清这二人模样的瞬间,便不可抑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细微的声响在这僵持的氛围中多少有些突兀,他却遏制不住:
这绝不是寻常打闹。
萧约的肩头、脖颈都见了血,稍有不慎就是致命伤;顾问渊的衣服被划开了好几道,手臂、胸前,脸上还有一处明显被剑气破开的血痕。
这二人谁也没有手下留情,打得一个赛一个的凶狠。
温衍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难看,气得脸都涨红了,胸膛明显起伏:你们两个都不许再动手了!一动也不许动!
他转身迎向身后跟过来的那些人,动作行至半途又停下,颇为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一句:也不许说话!
萧约垂首,表情不大好意思,兼有愧疚之色,听见了温衍最后的那句话,他便立时闭了嘴,不再开口。
只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待会儿应当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
然而,若阮枝真的沾染了妖物,却也不能真的掩藏包庇,终究是要回禀派中的,桩桩件件查清楚的好
顾问渊唇角紧抿,心道做人就是麻烦。
终究心有顾忌,他见萧约沉默,也懒得再辩。
温衍觉得自己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在往回走的短短几步路程中,内心冒出了一个极为强烈的想法:如果现在我一拳把自己打晕,我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修真界的种种苦难了?
由于这个想法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导致沧海宗师兄询问他怎么了的时候,温衍脱口而出:我想找个地方做买卖。
沧海宗师兄:?
他分外迷茫,无比错愕:为什么?
温衍垮着脸,目中隐有晶莹泪花:这队伍我是一天也带不下去了!
沧海宗师兄:
待温衍交代好一切,说由他自己去同那两位弟子谈。
沧海宗师兄目送着温衍远去的沧桑背影,突然对身边的弟子道:我们派中可有专门医治脑疾的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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