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襄突然道:宣申卓墨。
尚喜:喏。
申卓墨匆匆赶来,不过半炷香不到的时间,他还以为陛下身体出了问题:陛下可有不适。
并无。慕襄平静道,帮孤看看。
申卓墨一愣,尽管慕襄没说清楚,他还是瞬间明了。
这个时候就连尚喜都退了出去,这是属于他和陛下之间的秘密。
申卓墨隔着帕子给慕襄把着脉,眉头微蹙,随之慢慢松开。
他后退两步行了大礼:恭喜陛下。
慕襄抿了下唇,没说话。
申卓墨惊叹道:陛下如今脉搏沉稳有力,暗疾俱消,怕是臣都不及陛下之体。
慕襄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问:你可知天下有何良药能做到此般?
这申卓墨做出了合理推测,试探道,恕臣无知,不过想来应是国师大人给陛下调制的良药。
不怪他这么想。要知道在慕襄登上皇位之前,他给慕襄诊治过无数次,得出的结果都一样,慕襄活不过而立之年。
他身体及其虚弱,气血均不足,还有不少暗疾,是为体虚强行习武导致的经脉脆弱。
慕襄沉默良久:你退下罢。
喏。虽然很想知道陛下用了什么良药才有这般良效,但陛下明显看着心情不佳,还是先退罢。
怀中的兔子已经睡着了,慕襄轻轻抚着,垂眸看着半空,像是在出神。
师禾对他做了什么,才能给他延年益寿到此地步?就连他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比过往好了数十倍不止。
他大襄的国师来自何方又要归于何方?
慕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无法阻止,也无法言明心意。
即便已经过去半月,大襄百姓依旧不知他们的国师已经离开,去了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倒也不算谁都不知道,慕襄有让一见去查师禾的踪迹并去跟着,但是却一直没收到回
突然传来一阵呼声,慕襄抬头一看,是一只信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