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服用。师禾等这一人一兔闹腾完,道:陛下身上有本座的味道。
慕襄:
陈络:
两人俱是从师禾的话中品出了一丝诡异的含义,偏偏人正主说的直白淡定,应该只是纯粹的表面意思。
可是
陈络崩溃地看向慕襄,陛下,你红什么耳朵啊!
慕襄倒是明白师禾的意思,师禾曾说过自己百毒不侵,而昨日他们在一起,晚上还同塌而眠了,可不是身上都沾着对方的气息吗?
但慕襄还是说不分明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热,他扯了扯衣领:若没有及时服药会怎样?
师禾道:可能会发高热。
只是高热还好,虽然严重也可能面临死亡,但至少有医师治疗的情况下就无大碍。
从师禾要把陈刻单独隔开的举动来看,这个蛊显然具有传染性,慕襄是怕昨夜陈刻回来的途中还接触了别人,但若只是会高热就无妨了。
他心里微松:我们是先去国师府还是?
师禾顿了顿:陛下可带着金辰兔和陈公子一起回宫。
慕襄皱着眉,瞧师禾这意思,是要独自前往国师府了。
但没想到师禾异常坦白,直说了自己的目的:今日的事也需要和丞相商议一番。
早去早回。慕襄深深地看了师禾一眼,转身就走。
走了一半他又回来了,拎起了装有金辰兔的笼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络默然地低着头,他怎么觉得陛下这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他家夫人平日跟他怄气的状态?
师禾目送着慕襄的背影,等到看不见了后淡淡瞥了眼陈络。
陈络如梦初醒:下官这就派人送家弟和陛下一起回宫。
国师府的大门时隔多日终于再次敞开,一辆马车停在了府外,上面下来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急匆匆地朝着府内走去。
若有朝堂中人在此便会发现,这便是丞相宋晋。
宋晋轻门熟路地来到书房,看见师禾正在一堆古书中翻略着什么:国师大人。
师禾微微颔首,继续翻阅。
昨夜之事我已有所耳闻。宋晋脸上尽是凝重,国师大人,您二十多年前算的卦,已有两条出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