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可是他是赵燕山的父亲。”
“哦哦——”委员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你那个哥哥的父亲?你可得罪他们一家得罪得不轻啊。”
赵燕川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确实得罪人了。
当年他跟赵燕山争继承人的位置,耍的手段不算干净,最后赵燕川落了个被分派出首都星的下场。他这个叔叔应该算是恨死了他了。
赵燕川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尴尬地说:“我去说还不如直接走流程催促军部尽快解决问题。”
“行吧,那就走流程去催,记得让他们派遣最精锐的部队。”
“是。”赵燕川接了委员长的任务,立刻就走出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动了一下手腕。
迎面走过来的是委员长的秘书,他下意识地抬了抬右手跟她打招呼:“张秘书,上午好啊。”
秘书的表情可以说是惊讶了:“赵先生,您怎么回来了?”要知道之前她给赵燕川发了无数个通讯邀请,就跟石沉大海一样连个回答都接不到。
“我这不是出去爬山,把胳膊摔了嘛。”赵燕川指了指胳膊,“行,委员长那边还有事让我办,我先走了。”
“慢走。”秘书笑着点点头,目送他走出走廊。站在委员长办公室门口,她又皱起了眉头,伸了伸左手又伸了伸右手,口中念念有词:“左?右?刚才赵先生打招呼用的是那只手来着?”
赵燕川走出联盟事务委员会的大楼,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往军部去,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来往天上随手一丢,然后又接住。
“是正还是反呢?”
他问了一句自己,然后抬脚踏上刚刚停下的公共交通,摊开手掌,看了看手里的硬币,把它随手抛进车上的收款箱。
“是反。”他坐上了座位。
“常先生,一杯马提尼。”戴着礼帽的女人坐在酒吧的高脚椅上,肩上的白鸽“咕咕”叫着转动着眼睛。
酒吧开了一瓶基酒,跟她闲谈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凯伦踢开自己脚上的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你应该问我昨天为什么这么晚。我可是一夜没睡啊。”
“又碰上难搞的谈判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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