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杨文就告诉我要先进行调查,她来问我严严是不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需要调动,我就告诉她了。”
“后来调动也没成。”
“那我也不知道严严怎么就要学医了呀。”严夫人捡起桌上的一粒水果塞进嘴里,含混着问严先生,“——你到底要不要去接儿子啊?”
“你去吧,我不去了。”
“怎么了?”
“我明天有个会议,”严先生把个人终端里的信息点出来,“你自己去接儿子可以吗?”
“会议?”严夫人看了一眼他的脸,“不是吧?——你是不是害羞啊?”
“没有。”严先生把头一歪,不再看她。
严夫人叹了口气:“行吧,没有就没有,我自己去接儿子。”
第二天一早,跃迁中心的出口处,两个人缓缓走出来。
严远洲手上还拿着出首都星时拿在手里的银色箱子,虽然箱子里现在已经没有礼服了。在黑市的时候,几套礼服在枪战里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了,就算是再灵巧的绣工也无法修复了。
倒是那两只束缚环还好好的,被季西风物归原主之后,严远洲又把它塞回了箱子里带回了首都星。
八爪当时还在说:“这么变态的东西还要再拿回去二次利用啊?”
大翅笑话他:“要不你留着用?”
“不了不了,太变态了……”八爪吓得一把把那两个束缚环扔进箱子,往季西风身后缩了一下。
严远洲刚踏出跃迁中心,便看到了中心前的广场上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他回过头去,跟季西风指了指自己的个人终端:“西风,等一下。”
说着他点开个人终端的通讯,试图联系自己的母亲,不过几声提示之后,通讯便接通了:“妈,你在哪儿呢?”
“妈妈在跃迁中心前面的广场上啊,就在这里,你看到了吗?”说到后面严远洲甚至都已经听到了他母亲高扬的声音。顺着声音,严远洲往那一辆熟悉的车上看了一眼,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士靠在车窗前,向着他们这边挥舞着帽子。
通讯还没有挂断,严远洲趁着这会儿问道:“妈,你怎么会来?”
不怪他这样问,自从他成年之后,他的母亲实在是不怎么关注他了,更何况是来跃迁中心接他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下红雨啊。
“我来看儿媳妇啊。”严夫人说话实在是直爽,又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