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谢安噙着神秘的笑径自想道,“难道是我?”下一刻立马就被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吓了一跳,就算苻坚指的是自己,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认,干嘛要去腐啊,男男女女的配对不好吗?为什么要当总攻。啊,太恐怖了,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种事自己去想想别人就可以,要是发生在谢家,自己还不得赶紧整治整治家风。
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在这东山,一晃眼就到了第三年的春天,桃花又开了,河边的牡丹也开了,东山上上下下一片粉红,落英缤纷,虫鸣鸟叫,蜜蜂嗡嗡的飞来飞去,落在桃花枝头采蜜,芳香四溢,置身其中,令人心旷神怡。
这一日,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太阳暖洋洋的挂在天空,桃花的清香扑鼻而来,一行人沿着水绿花红的河边漫步,从河边又迈上了那处矮坡,最后在凉亭中晒太阳,苻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怎么样?”
谢安怀疑的目光,“你会玩游戏?”
“你不信?”
苻坚不跟他废话,直接讲起了规则,“这个游戏三人为一局,其中两人为平民,一人为地主,由平民斗地主,那么今天,就我,安石,还有舍弟三人一局,你家那三位儿郎都在一旁看着吧。”
“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玩我们看着?”谢琰不悦道。
谢安瞪他,“小儿辈不许玩游戏。”
谢琰嘀咕,“我都三十四啦,不是小儿辈。”
“面壁,一个时辰。”
“父亲。”
“两个时辰。”
苻坚扬声大笑,“安石,你这家教太严了,你儿不过是顶嘴而已,要是我家那几个小子,别说是顶嘴了,都能闹翻天。”
苻融听了,心里有股酸涩的滋味,那几个小子还好吗?他们如今在何处?谢安的儿子能守在身边尽孝,苻坚的儿子呢?
谢琰乖乖的站在柱子前面壁思过,苻坚就和谢石、谢玄一起准备纸牌,苻融有些迷惘的目光,他的兄长什么时候学会了玩游戏,还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游戏。
待到准备工作完毕之后,苻坚正经的讲起了斗地主的规则,“简单的来说,就是你我他三人一副牌,一人地主为一方,其余二人为一方,双方对战,先出完手中牌的一方胜利。至于每个人手中的牌型,最大为双王,就是两个鬼头形状的,无论什么牌都可以打,四张同点牌为炸弹,除了双王和比自己大的炸弹外都可以出,单张牌,很好理解,一个数字,对子,两个同点牌,三张牌,三个同点牌,可三带一,就是三个同点带一单张牌,三带二,带一对子,单顺子,五张连续牌或以上,双顺子,三对或者多连续的对牌,四带二,就是炸弹带一对或者任意单牌,具体操作要玩起来的时候才说的透。”
一番话下来,苻融更是迷茫,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身边的人,“兄长,你何时学会了这种游戏?”
苻坚温柔的笑道,“你教我的呀。”
“兄长。”苻融即刻黑脸。
“好吧,是一个朋友教的。”
“什么朋友?还会教你玩游戏?”
谢安也好奇起来,“对呀,快从实招来,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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