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有一丝的失神,怀中人的手慢慢攀了上来,抓住了苻坚的手臂。
帷幕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苻坚即刻惊醒。
“王弟,还是等到晚上吧。”
“陛下,不等了,白霜就要现在嘛。”
苻坚说,“你先松开朕。”
“不松。”怀中人撒娇。
苻坚抿嘴一笑,“当真不松?”
“不松。”
“你不松,那朕可就松开了喔。”话音随着他夹杂着语气中的一声玩味笑声落地,下一刻,怀中人就失去了支撑,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哎呀。”白霜痛叫一声。
苻坚憋住笑意。
“王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急就躺下了?朕不是说了要你晚上再来嘛。”
萱城捂嘴,笑意实在憋不住了,可他又不能偷笑出声,只能在心底骂苻坚捉弄白霜过头,又替白霜感到不平,白霜为了自己的哥哥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苻坚,白纯已然对苻坚的私事了解透彻,这兄弟二人一唱一和,一个在西域征伐小国,一个来长安稳住苻坚,真可谓是兄弟情深啊,可他们的兄弟情深却要换来大秦的西部边疆一个劲敌,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也许,白霜此次来长安,白纯要学会汉人的一个词语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要改成赔了弟弟又折兵了。
苻坚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宣室殿,身后的白霜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气的直跺脚。
苻坚去请教道安关于西域佛骨舍利一事。
待南岸将白霜请出去之后,萱城终于悄悄的走出了帷幕后,他站在宣室殿内,思绪万千,也许,苻坚会动佛骨舍利的念头,作为西域国宝,没有人不动心的,苻坚也是凡人。
傍晚时分,弥窴和其国师鸠摩罗跋提一同请求苻坚召见。
苻坚从道安处回来,便邀请萱城一起来接见弥窴和鸠摩罗跋提,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萱城隐约感到不安。
“陛下,白霜可来过?”
苻坚点头,“来过。”
“您答应了他?”弥窴试问。
苻坚噙笑,“车市前国王不必打探的这般细微吧?”
弥窴道,“不论陛下您怎么回复了白霜,我想我能提供更好的礼物给您。”
“哦,你还有礼物要送上?你的国师鸠摩罗跋提呈上的大品经一部可算是珍宝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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