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文玉哥哥,我不会弄疼你的。”
萱城找来了一枚银针,他捉住那枚灿灿发光的细针,朝着苻坚的耳上洞痕扎去。
“好疼。”苻坚叫了一声,声音中有些不满。
萱城真的起了歹邪之意的,但他无心伤苻坚,他只是想要把这长住的洞痕给扎开,他想看看,男子佩戴耳饰会不会别有一番风情,他前一刻才说过不会弄疼苻坚的,可下一刻就扎疼了对方。
萱城不懂,无论男女,打过耳洞之后,长时间不佩戴任何耳饰,耳洞自然而然的就会愈合,苻坚刚一出生就被穿了耳洞,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他从未佩戴任何饰物,这么一下扎进去不出血才怪。
萱城扔了手中银针,又去舔舐,有些咸腥的血的味道,他怜惜的抱紧了身下人,“文玉哥哥,我不该扎你,又伤了你,我、、”
苻坚却一把扯过他的手腕,反手将其压下,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他微笑着去舔他唇上的血色,而后享受似的吸了一口气,“你看,这样不就好了,你伤不了我的。”
眼看着他还要欺身下来,萱城赶紧捉住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耳朵,摸了半天,他颦眉,“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有耳洞,我没有。”
苻坚神秘一笑,将他的手腕抓住不让他动弹半分,“你出生后,我见娘他们要拿针扎你,以为是不喜欢你,要划伤你,那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冲上去将她们手中的针打掉了,这是娘后来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还不满三岁,你说,是不是很神奇,那个时候我就想保护你了。”
“我不信,你又在编那些谎话骗我,反正你说好了,我比你小,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的。”
苻坚怜惜的将他裹紧怀中,“好吧,那你就当做是我编织的谎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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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生死之敌是为贵客
距离苻丕离开襄阳转眼已过去一个月了,大秦建元十四年也进入了三月下旬,可襄阳之战的后续却依旧没有进入尾声,仅是开了个头而已,战事一旦有了开端,便无穷无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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