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语气,谁惹到你了,你怪他们做什么?”萱城斥责道,说罢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踹了苻坚一脚,苻坚哎呀叫了一声,却不料到他一把揽住萱城的腰强势带进自己怀里,“好娘子,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不该来这里,我错了,我们走吧。”
啊。
萱城震的说不出话来。
“哦,原来是你家娘子啊,呵呵,呵呵,我们、、我们下去、、”那中年男子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声,“都散了吧,散了吧,花兰,你起来。”
被叫做花兰的人这时候才从地上慢慢起身,他的脸上挂着一道泪痕,有些醒目,萱城一瞥见不自然的就悲上心来,那人经过他的面前,他一手扯住他的衣衫,“你、、没事吧?”
花兰有些惊诧,一对深眸投过来萱城即刻避开,“你下去吧,抱歉了。”
花兰离开,房门被掩住,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放开。”萱城奋力推开缠住自己腰身的手臂。
“你做的好事,瞧瞧,真是舒心啊,百姓们还真传对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寻花问柳都学会了吗?”
萱城走到床榻前,细细的注视起了床榻上整整齐齐铺着的大红床单,眉心颦起,“你做了吗?”
苻坚茫然,“什么?”
萱城不言,只是冷视着他。
苻坚随即却笑了,“哦,你说的是什么?是指朕好男色之事吗?世间男色无数,若是碰上男色就要行床笫之事,那朕会受不住的,你知道的,我不是病了吗?”
“说这么多做什么,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苻坚摇头。
“你也学新兴侯吗?让我猜哑谜?”
萱城这时真像个发了威的夫家娘子,苻坚一时缩头缩尾,任由萱城数落。
“病人可不像你这样,刚好了就忘了,回宫。”
苻坚跟在萱城后面,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我的好娘子,哦,不,好弟弟。”
次日,萱城去看了苻晖,苻晖从太学教学归来,正在宫中研习古籍,见是萱城过来,连忙又跪又拜的。
“不必了,晖儿。”
二人坐在后院的桂花数下,桂树上不断有飘落而下的花瓣,丝丝缕缕的清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