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与邓羌、连成衣、连苏芳,慕容永、姚苌等人换上了当地百姓的服饰,进入当地村庄里,这个时节,百姓已插完了秧苗,水田里一片绿油油的景象,生动极了,田野间还有妙龄女子在当众吟唱民歌,歌声清脆悦耳,悠长婉转,似乎这里的战事与他们无关似的。
萱城停足聆听,那歌声里唱的是兄妹间的情意,大意好像是哥哥出战在外,妹妹在家久等兄长归家,有些等到了,有些却永远等不到了。
萱城不禁有些伤感,他一时忘了身在何处,眼睛酸疼不已,一场战事,有许多的人永远都回不了家了,也许那一刻他回到了长安,他的兄长就在身边对着他笑。
“阳平公,想不到您倒对这民间的芙蓉花感兴趣,”不知是谁在耳边戏说,“也是,阳平公至今尚未娶亲,想必是长安城中的姹紫嫣红入不了眼,这民间女子倒是一股子灵气,哈哈。”
萱城一记冷眼杀到,原是姚苌在那里胡言乱语了,周边的人却跟着起哄,“啧啧,阳平公爱好果然不一般。”
“闭上你的臭嘴。”萱城瞪了姚苌一眼。
身边哄笑声跟之戛然而止。
“都不办正事了是吧,要耗在这里是吧,如果这样,那本公就该让你们与张育耗在这大山里,看你们还笑的出声。”
身边众人方才都在起笑,连一向严肃的邓羌都跟着笑了,只有慕容永一人冷眉冷眼,沉默不言。
萱城叫上慕容永,“你跟我来。”
众人在身后喊道,“那我呢?那我呢?”
萱城和慕容冲永闯入一家农户家中,农户院子里放养了一条大黄狗,见到生人前来扑上来凶狠狠的吼着。
萱城吓死了,慕容永手中剑已出鞘,剑气逼仄万物生灵,那狗顿时乖顺下来。
“谁呀,这造孽啊,吓死我家大黄了。”
听到狗叫声,不一会儿狗又被吓傻不叫了,农户的主人从屋内赶出来骂骂咧咧。
见到萱城二人立于院子外头,二人容貌长相皆是上乘,这位妇人便嬉笑道,“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位璧人,你们来我家干嘛?”
萱城与慕容永面面相觑,二人表情皆是惊愕不已,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位老妇人的言外之意,看她的眼神,这貌似有些被调戏的意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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