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却用手臂缠住了他的腰身,他的肌肤如此之凉即使隔着衣裳萱城都禁不住的颤了一下。
他去推那双手,可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他震惊,慕容冲的力气会这么大,他不过舞勺之年。
萱城真是傻了,鲜卑族天生刚健力量惊人,小小年纪都是经历过训练的。
可萱城的灵魂附在前秦阳平公苻融身上,那是一个什么人,那可是战将啊,不是一个现代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
他只是不想推开那双手而已,就算冷,可这样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也该被焐热了。
“苻融,不,你不是他。”慕容冲却忽然松开,脸色变得惊恐起来,“你是谁?”
萱城道,“清河之事我会查清,慕容冲,无论结果怎样,你好好活着。”这是萱城每次都要对慕容冲说的话。
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有什么话是他最想对这个人说的。
萱城又去了清河的宫中一一查看,照例,宫中的每一处角落都不能放过,细如灰尘他都要闻过摸过。
跟紫宫一样,这里没有作案的痕迹。
而且他从南岸口中得知,宫中那夜并未听见什么刺客的声响,紫宫外面是守了苻坚的禁卫军的,清河从进来到离开,皆在监视之下,甚至回了宫都是有士兵在暗中护着的,再说了,苻坚的后宫是从未发生过刺客之类的事情,除了上次慕容冲的宫变。
“难道真是自杀?”
“阳平公,不会的,陛下命验尸官反复查看过,绝非自杀。”
萱城皱眉,心中起疑,“或者清河她有旧疾?”
如若这般,那慕容韡把她送给苻坚就贼心明显了。
可后宫中每一个妃嫔入宫都是要经过层层筛选的,更何况一个亡国公主,荀皇后和张夫人那里就过了几层关卡,看来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萱城回到府中已是傍晚。
“主子,可查出什么些来?”
“未曾。”萱城揉了揉额头,叹息,“我为何要掺和这事。”
“明月,你说我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明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