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当时户部挺急着脱手,即使这些宅院每年修缮是比大费用,这么个价钱也明摆着是个能捡的大漏。但周琰本着要存老婆本的思想,江逾白常去琼州的念头一晃而过,他就干脆拍板把这套院子给留下了。
因为他出了手,满朝文武无人敢抢,最低价拿到手了不说,连修屋子也是直接跟小皇帝借的人。
......周琰也是最近才想起来自己在这儿还有房产的。
江逾白:“他有名字么?”
周琰:“以前叫许园。现在叫周园。”
江逾白:“......”
行吧。挂个国姓,再抢手也没人敢惦记了。
只见周琰从宽大的衣袖里摸了摸,摸出一张写满蝇头小字、盖了官府红印的地契来递给江逾白。江逾白定睛一看,买方下面那一栏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
“江逾白”。
.....江逾白本人内心很复杂。
穿越前,他拼死拼活在一线城市攒下了一栋双层公寓楼的首付,眼看着要背上几十年房贷。一穿越拥有了一座山头(不知道是不是合法占有)已经让他怅然若失之中有种复杂的惊喜感了,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拥有一座园林,也让他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壕无人性。
周琰颇为深情地说:“师父如果愿意,也可以把它改叫做江园。”
江逾白:“......”
这种诡异的违和感来了!这和现代男方把写着女方名字的房产证直接亮出来的行为有什么区别?下一步铁定该是谈婚论嫁了吧?
只见江逾白在周琰期冀的目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偏头,精致的眉目投下一小片朦胧的侧影,低喃道:
“江园......名字实在太难听了。”
周琰:“.................”
周琰:“师父,你就没别的想说吗?”
江逾白一顿,扭过头来:“有。”
周琰翘首以待。
江逾白:“你的私库里还有多少银子?王府是不是快破产了?需要跟闻人璩收一下保护费吗?反正他家穷得只剩钱了。”
周琰:“......师父,我真的还有钱。”还有,你跟闻人璩不是朋友吗,这么光明正大坑钱真的好吗?
江逾白:“我不信。我一回来就花了你一万两黄金,你还能有多少剩的?”说着他安慰道,“没钱也没关系,咱们日子照样过,师父接下来和你一起节俭一些就是了,你没必要为了哄师父高兴画这些钱。”
他还是很担心王府的财政状况。周琰买下这些宅院是赚了没错,但是他一年也不来琼州一趟,宅子积年累月空着,没有什么进项不说,还要花出一笔银子维修,不是得不偿失吗?
就像超市大减价,买一堆东西也是不现实的——你虽然赚了,但是你有时候并不需要这么多东西啊。四舍五入约等于花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