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却知道,这是淬了毒的玫瑰花液。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捏着她的下颌,凝视着那双水光潋滟的蔚蓝眼眸,如同锁定猎物的狩猎者。
势在必得的沉稳与耐心,足以令莉兹萌生胆怯退意。
雕花小银壶从主人的身后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莉兹如见救星,一把抓住了。
“我、我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
少女清澈的眼眸盈上了水光,眼角泛着艳丽的胭脂色。
酒不是这样喝的。
伦纳德压下了残余的一点微末道德感,没有提醒这个傻孩子,而是好整以暇地坐着,欣赏美景。
柔弱的小鹿面对残暴的猎人十分紧张,抖若筛糠的手无法端住杯子,喝一半,洒一半,价值千金的珍贵美酒就这样进了伯爵夫人丝绸睡袍的衣襟之中。
素色的丝绸湿了一大片,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肌肤,勾勒出玲珑诱人的曲线v啵啵酸奶兔兔v起伏。
伦纳德的喉头蓦地有些干涩。
“酒都让您喝了……”
青年的话音未尽,幽幽的怨怪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莉兹迷茫地望着继子,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怕是自从嫁进蔷薇庄园,连伯爵本人都没给过她这样的委屈受吧。
委屈的小姑娘憋着嘴,将盛满葡萄酒的杯子送到了青年的薄唇边。
伦纳德莞尔,就着伯爵夫人的手喝了一口,却没有立即下咽,而是含着酒,对着那玫瑰花瓣似的娇艳朱唇,吻了下去。
“唔,咳咳,嗯……”莉兹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呜……”
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扭动和挣扎也只是小幅度的,松松垮垮的睡袍衣襟散乱,开得更低了,胸前雪白的一对乳鸽呼之欲出,柔软的浑圆重重地压在青年坚实的胸膛,变了形。
伦纳德圈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嘴对嘴喂完了一口酒,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青年娴熟地搅动着猎物的口腔,近乎狂浪地攫取着裹着残酒的琼浆玉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呜,别,嗯啊……”【нαιταɡsんūωū.мЁ】(haitangshuwu.me)
换气喘息的间歇,莉兹小声地反抗着。
奶猫伸出了它稚弱的爪子,全无威慑的作用,更接近勾引。
被挠了一爪子的伯爵少爷心痒难耐。
渐渐地,伯爵夫人脸庞愈来愈红,娇艳欲滴。
而那两朵酡红似乎也不再是出于单纯的醉酒。
莉兹一开始还抵抗,过量的饮酒降低了她的思考能力,在意识到抵抗不过是徒劳无功后,索性放任自流,被继子吻得丢盔弃甲,瘫软在青年的怀抱里,双臂也环上了对方的脖颈。
他吻得凶狠,全然没有平时贵公子的翩翩绅士风度,长期浸淫的贵族教育抛之脑后,回归原始的本能掠夺。
侵略与征服是这个亲吻的真正主题,直到少女放弃负隅顽抗,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投降姿态,确认了领土主权的青年适才偃旗息鼓,唇舌依旧相连不肯放,却温柔许多。
莉兹轻易被温柔的表象迷惑,伦纳德勾缠着肆意逗弄一番,以退为进,假作抽离,小姑娘迷迷糊糊上了当,主动探出了丁香小舌,接着便被含弄吮吸到发麻。
她远比他想象的甜美迷人。
“呜……”
最初的挣扎变成了小声的呜咽,最后则是娇娇的低喘和呻吟。
莉兹的眼角湿润了。
更糟糕的是,湿润的地方,不只是眼角。
湿透的亵裤卡进了花缝,小姑娘难受得动了动,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尽管无论莉兹怎么动,都逃不出伦纳德的怀抱。
“呀嗯……”
莉兹惊喘一声,卡在花缝的亵裤不经意间摩擦过了充血的花蒂,带起了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呜……”
怎么办,好像更难受了呢。
对于猎物徒劳的微弱挣扎,伦纳德神色淡淡,只轻声问了一句:“您还好吗?”
伯爵夫人化成水的娇媚身躯显然渴望着更多抚慰,但面对继子的关切,莉兹只能端出官方答案:
“没,没什么。”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睡袍的裙摆如花苞般绽放,四散垂落。
丝绸之下,少女稚嫩的大腿根已经完全濡湿,好不狼狈。
但青年是穿戴齐整的。
有布料作抵挡,伦纳德应该没有发现吧。
莉兹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祈求幸运女神的眷顾。
伦纳德挑起一绺汗湿的金色鬓发,俯在少女的耳边吹气,发出背德的邀请:
“母亲大人……湿透了呢。”
青年的嗓音醇厚,比酒更清冽诱人,然而在此刻的莉兹听来,却犹如恶魔的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