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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кχs.Ⓒòм 无论是口舌的舔吻,还是手指(1 / 2)

“……好软。”

青年不自觉微微张开的唇瓣,溢出一声轻柔的喟叹。

恍若置身梦中的轻盈美妙。

很难描述这样的触感,娇嫩和柔软,抵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安德森苦苦思索着,试图用樱桃蛋糕上的绵软奶油作比喻,仍觉唐突。

早已正式成年却是初经人事的青年,有些无措的不安,在这样的娇柔面前,一直生活在刀光剑影里的骑士长,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粗糙与生硬,顿生退意。

青年退却了,少女却忍不住了。

莉兹以为这位骑士长大人的退却,是因为他连胸衣纽扣的位置都找不到。

初吻尚在的青年,毋庸置疑,初夜自然也是……在的吧?

莉兹狐疑地瞥了一眼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

看着十分正直可靠的样子。少女啧了一声,索性自己背过手去解了胸衣。

“你要吗?”

少女纤细的手指夹着轻薄的绸纱,在骑士长眼前晃了晃。

安德森呼吸一窒,直觉大脑灌了铅,无法思考,所有零件都在一瞬间卡顿,发出停止运行的警报声。

其实莉兹不过是灵光一现,觉得这样做似乎……公平一些。

下面的给了拉斐尔,上面的,就给他咯。

很公平的分配。

天真的少女浑然不知,自己无意间的举动落在观者的眼里,俨然成了诡魅的精怪。

骑士长僵硬得宛如一尊雕像。

莉兹只当纯情的处子害羞,径自替他作了主张,轻轻松松去扒骑士制服衬衫,将那系到顶端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再塞进去一团绵软的女式胸衣。

当然,这也是满足她内心隐秘的恶趣味。

莉兹一边偷笑着,一边把蕾丝的边边角角拾掇进去,细细藏好。

可别让人发现了,不然难免有损骑士长清清白白的名声。

局势顷刻间扭转。

手握主动权的那一方,不知不觉换了人。

“这算是您……留给我的纪念吗?”

安德森的语气略显艰涩。

胸前陌生的柔软布料,蹭得他痒痒的。

但是青年的心,只会更痒。

“唔,”莉兹无可不可地应了一声,笑得狡黠,“也可以这样认为吧。”

这才是真实的她吗。

青年微微眯起眼。

以为是一朵美丽却无生机的装饰花,原来是一只穿行森林间机灵狡黠的小狐狸。

安德森的心止不住地柔软陷落。

其实莉兹自己也颇感意外,更觉怀念。

已经很久,没有人和她这样说过话了。

她已经很久,不再有这样起伏的情绪,也不再袒露出真实的自己。

进入血族领地后,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三年,名叫伊丽莎白的人类小姑娘,被迫驯服,成为性情柔顺的妻子,成为蔷薇庄园的女主人。

时时刻刻端着伯爵夫人的假面,作出一副乖巧柔顺的安静模样,莉兹都快忘记真实的自己了,那个生活在人类王国,远离王都的偏僻小村庄,虽然不富有却很快乐的小姑娘。

莉兹自幼丧父,母亲也早早撒手人寰。长兄若父,艾伦却毕竟不能够像一位真正的母亲那样体贴细致。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少女,成长过程中本该由母亲照拂的边边角角,失了应有的看护和正确的引导,不知不觉便从天性里横生枝节,愈发繁衍成旁逸斜出的乖张性情。

自私,贪婪,凉薄,傲慢,缺乏共情,贪图享受而不愿付出……

太多了,莉兹细数着过去自己的历历罪证,她是一个坏脾气的小姑娘,决不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却侥幸得到了太多的爱。

这些年莉兹躺在雪莱怀里,物质上养尊处优是一方面,温柔的血族伯爵供养给她的,还有更重要的另一面。

蔷薇伯爵做到了兼收并蓄,既像一个父亲一样可靠,又像一个母亲一样包容。那些不仅刺伤他人,同样也日复一日水滴石穿伤害着莉兹自己的,尖锐棱角,一一被他的温柔消解,打磨平整,顽石也终究变成了光滑温润的玉。

所以,不论是对外虚与委蛇的伪装,还是对内日积月累的改变,总之,真的好久不见了,那个名叫莉兹的小姑娘。

对于莉兹来说,这是一个和真实自己久别重逢的意外之喜。

少女笑着摸了摸青年并不细腻的下颌,却是一副极为享受的姿态。

安德森低低地笑了笑。

青年不知道伯爵夫人内心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欣喜于自己能够看见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那我可要努力了。”

安德森重新扣上被少女解开的骑士制服衬衫纽扣。

最禁欲的系法,一直系到了最上的第一颗纽扣。微微鼓起来的,是少女塞进去的绸纱胸衣,青年伸手按了按那柔软的起伏。

“安德森定然不会辜负您慷慨的馈赠。”

骑士长用最正经的口吻,说着最情色的内容。

黑暗中,莉兹不声不响闹了个面红耳赤,俏生生的脸庞烧得快冒烟了。

掌下美人的娇躯曼妙无比。

男人,即便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在这个领域总是无师自通的。跟随天性本能的指引,安德森再度拿回了主动权。

起初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点点转为轻柔的抚摸,再逐渐施加力道,彻底放开之后变成了肆意的把玩与揉捏。

樱桃蛋糕上的奶油,在青年的大掌之下,化作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当然了,安德森也没忘记好好照拂顶端的樱桃,轻轻拨弄两下,嫩生生的樱蕊便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两根手指夹着捻动旋转,直接催熟了樱果,红得充了血,像血族的眼眸。

“嗯,啊……别、别这么玩……”

莉兹被他弄得招架不住,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身子软成了泥,两条光裸的腿夹得紧紧的,磨蹭着自行寻找慰藉。

不止是上面,下面也好想……让他摸一摸。

不过,正直的处男骑士长大人会吗?

莉兹心中陡然产生了一种玷污纯洁小朋友的罪恶感。

但,无论是三百多岁的小朋友,还是三百多岁的小处男,听起来都有点……变态得可怕呢。

莉兹呼吸一窒,花穴跟着紧缩,馋得涎水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少女抬起了一只腿,环上了青年精壮的腰臀,一下一下地蹭着,很快,骑士长的衬衫下摆便湿透了暧昧的一片洇晕。

——这件衬衫大概就此报废,不能再穿了。

莉兹迷迷糊糊地想到。

骑士长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安德森的打算是将其珍藏起来。

情动之极,青年的眼睛更红了,手里的动作不觉带上了点狠劲。

“呀!轻、轻点……这可不是什么武器。”

少女眼带春水地睨了他一眼。

“抱歉,太软了,第一次……”

青年竟然诚恳地道歉了。

“嗯嗯?真的是第一次吗?”

莉兹来了兴趣。

她可不止一次亲眼目睹过贵妇人向骑士长投怀送抱喔。

拉斐尔深得千金小姐歆慕,骑士长则备受贵妇人的喜爱。

少女天马行空的思绪倏忽飘远。

在以安德森为目标轴心,无数前仆后继的狂蜂浪蝶中,莉兹独独想到了高傲的紫罗兰公爵夫人。

以及那位名叫奥菲利亚的贵妇人……高耸的胸部。

“难道,比公爵夫人的还柔软吗?”

少女的语气像在陈醋里泡了三天三夜,酸溜溜的。

“什么?”

安德森没有反应过来。

“奥菲利亚夫人呀!”莉兹的语调故作轻快,洋溢着天真明媚,仿佛在念一首咏叹调的抒情诗,“迷人的,傲慢的,尊贵的奥菲利亚。”

但,倘若当真以为少女的心情也是她刻意表现出来的愉悦,可就不妙了。

莉兹的手环在青年的后颈,接下来的答案若让她稍有不满意,大概就要痛下杀手了似的。

这是一条送命题,而骑士长浑然不觉。

“我不清楚公爵夫人……”

安德森僵硬了,他回忆起了奥菲利亚夫人身体,那堪比铜墙铁壁的硬邦邦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