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阮南晚也只想到了这个词语来形容他。
“我不跟你说了——!”她抵挡不住薄奕言的直球,扔下一句话就要跑,刚刚才转身,来得及跨出一步,就被薄奕言拦住了。
从她的眼神在空中四处游离开始,薄奕言就大概知道面前这只胆小害羞的小兔子想逃了,所以她刚刚有动作,薄奕言就快她一步,眼疾手快地出手按住墙壁。
手臂,书桌和墙壁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完美地挡住了阮南晚的退路。
“你又想跑?”薄奕言放软了声音,“我的错,不逗你了,别不理我。”
这段话从里到外散发着一股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味道,脆弱得根本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阮南晚哭笑不得,“你说的这么卑微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理你了?”
薄奕言幽幽道,“对,你不会不理我,你只会和我保持距离,然后换座位和你的小姐妹坐在一起。”
他在这时候收敛起了满身的冷冽和寒气,像是眼巴巴看着别人手里有一罐子糖果,而自己只有一颗的小朋友。
这些话怎么那么耳熟?
这不是经过寺庙后院那件事之后,她跟苏苏提起的解决方案吗?
薄奕言竟然知道了?
薄奕言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疑问,“你的心事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呢。”
阮南晚被拆穿了有些尴尬,听着他孩子气似的抱怨又觉得有趣,迫不得已保证,“不会不理你。”
他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挑眉,“真的?”
阮南晚无奈点头,“真的。”
薄奕言的嘴角倾泻出一丝笑意,语气也轻松柔和不少,“那我追你你也不反感?”
阮南晚脸颊绯红,眸子里水光盈盈,“你别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字啊!”
他得寸进尺,催促道,“快说是不是。”
“是是是。”阮南晚用手抵着薄奕言的胸膛把他一把推开,脸上的热气快把她蒸熟了,“你怎么这么幼稚,幼稚又无耻。”
“晚晚?在想什么呢?”宋苏苏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周晋行翘着二郎腿,“当然是在回忆让她心动的事情了,你们别催,让人家好好想想。”
“不会吧不会吧。”苟汀表情复杂,“还真有啊?是谁?!是谁夺走了我们班宠的心?!”
学委笑骂道,“土不土啊?还夺走心,你以为这是上演偷心盗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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