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点头,“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哥伸长脖子竖起耳朵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大哥表情微妙,“晚晚你们在说什么呢,有什么好主意了跟大哥说说呗。”
阮南晚看也不看他,低着头嘟囔,“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和二哥是一伙的。”
“晚晚告诉我呀。”大嫂积极举手,拍着胸脯保证,“我跟这俩人不熟,不是一伙的。”
大哥黯然神伤,不可置信,“老婆!!”
阮南晚憋笑,就连薄奕言的嘴角也漾开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来。
阮南晚在二哥大哥复杂的眼神中把薄奕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嫂,后者和她刚才也是相同的反应,一脸惊讶,“这也行?厉害啊。”
大哥委委屈屈,“老婆,我难道不厉害吗?我和你才是一队的!”
大嫂哼哼唧唧,“你先把那只活蹦乱跳的鱼解决了再说话吧。”
薄奕言从未体会过如此温馨和谐的家庭日常生活。父母开明温和,兄弟姊妹之间相处和睦,整个家都透着一股融融的暖意,丝毫没有寻常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权力纷争。
而他这一切在他曾经的家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终日只有以泪洗面、忧郁哀愁的母亲和常年夜不归宿、花天酒地的父亲。
父亲不是爷爷的独子,他还有一个兄弟。记忆中他和薄奕言那位亲叔叔也是相看两厌,一心想要争夺爷爷的家产。
至于他的堂哥也不是个善茬,从小就知道如何利用人心来达到最佳的目的。
跟着母亲姓的薄奕言从小生活在祝家极其不被祝老爷子所喜爱,认为他和他母亲一样始终都是个外人。即使他和堂哥起了争执,不管谁对谁错最终被惩罚的只有他。
薄奕言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只剩下一层光鲜靓丽的皮囊,在灯红酒绿、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言笑晏晏,实际上美丽的外壳下是一具腐烂生蛆、让人作呕的灵魂。
他自小生活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里,也见识过不少所谓豪门背后的人性。有靠着自己妻子发家最后恩将仇报,抛弃糟糠之妻迎娶白富美的;有为了家产不择手段设计害死一母同胞兄弟的……
等等恶行不计其数,直到他看到了阮南晚一家,他们就像是那些人对比对鲜明的家庭。
他来到这里不到三十分钟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培养出阮南晚这样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阮南晚洗完菜看到薄奕言眼神虚空,似乎在想什么。
薄奕言的思绪回归,把调料配好,“我在想,你们家很温馨,难怪会培养出单纯率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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