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们睡下,两个大人还舍不得睡,躺在后院的小沙发上,各自手里拿了一杯红酒小酌,一边靠在一起,看着天上不怎么明亮的星星,一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
说到后面,也不知是不是体内酒精作祟,年晓泉一声不吭跟白宴看上了眼,两人抱在一起,开始亲的有些难舍难分。
年晓泉平时少有这样主动勾引的时候,两回之后,她还不过瘾,翻出之前跟傅娉婷逛街时一起买的情趣内衣,从被子里钻进去,沿着床尾跟猫似的一扭一扭往上爬。
白宴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抓着她的嘴巴就开始吸,可没想到这一回气氛拿捏得十分完美,可到最后,他却成了个快枪手。
年晓泉或许对此也有些意外,看着白宴略微阴沉的脸,连忙靠上去,轻声安抚道:“是我不对,不该勾着你来第三次的,前面两次你都很好,别放心上嘛。”
她这话原本是想给自己男人找补找补,可听在白宴耳朵里,却更加不是滋味了。
三十五岁的男人实在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年纪。
他们没有了十几岁时得天独厚的青葱活力,却又不像真正的人到中年,可以坦然地接受现实的洗礼。他们甚至还固执地认为,自然的驯化并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们依然无所不能。
可时间其实对谁都很公平,至少,对于男人们是。
年晓泉并没有看出白宴心中的压抑,第二星期,她高高兴兴的启程回了潭城,去参加十大优秀青年的颁奖。
五天之后,她回到北城,刚下飞机,便接到郑何延老婆刘苇君的电话,“晓泉啊,这事儿是老郑对不起你,明天我带着他亲自去给你和老白道歉。”
年晓泉歪着脑袋回答:“道歉?白宴出差去啦,我也刚回来。”
刘苇君“嗐”了一声回答:“出差,出啥差啊,人在男科医院住着呢。”
年晓泉有些意外,开口问:“男、男科医院?”
刘苇君咳嗽一声,唉声叹气道:“可不是呢嘛,我家老郑不知道上哪儿搞了瓶什么神王药酒,他两一个劲地灌,之后锻炼的时候不注意,把蛋给扯了,腿还给摔了。”
年晓泉一时差点叫出声来:“药酒?什么药酒!?”
刘苇君脸色一红,老老实实解释道:“就是增加时间的那种药酒嘛。晓泉我跟你说,到了这个年纪,他们男人都这个死样子,我家老郑都还是当兵的呢,现在不也回家倒头就睡,就算来了兴致,一两次差不多了,我看你家老白平时锻炼太不要命,你有空可得劝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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