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点头答好,将手心里换出来的戒指不动声色地收回口袋,而后,倾身向前,去给年晓泉佩戴项链。
玫红站在不远处,看着那边的画面,叹一口气,对着身边的闵姜说道:“这人和人啊,缘分真是说不清,在我看,你跟小年其实也不差什么,模样甚至长得还要好一些,可偏偏那白老板…唉,不说了。”
闵姜有些哭笑不得地告诉她:“干妈,我不是说了吗,当初白少包我,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再说了,您现在啊,就是看自家的孩子,怎么都好看,其实,我比人家年老师大了好几岁,身材也没人家高挑苗条,哪里就跟人家差不多了。”
玫红“哼”了一声还是不服气,“我就是觉得你好,老话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的萝卜还没来呢。”
闵姜被她说得只想发笑,看着那头白宴对着年晓泉笑起来的样子,叹一口气回答:“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当天晚上庆功宴结束,年晓泉跟着白宴去了七里郡的家里。
她当初去意大利的时候,这个家还没被填满,如今时隔半年回来,不光屋子里添置了许多东西,就连前后两院子,也已经到处生机勃勃,扔着布丁和点点的小玩具,靠墙的棚子下面还修了个狗窝,一看就是白宴跟几个孩子自己弄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个“皮皮的家”。
年晓泉陪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
九点多钟的时候,孩子们打起了哈欠,白宴让保姆过来抱着他们各自睡下。
年晓泉原本还想吃些东西,可是刚刚起身,冷不丁的就被白宴从后面抱起来,而后一声不吭的带到主卧一下子扔在了床上。
年晓泉此时身上还带着庆功宴上蹭到的各种香水,被白宴发烫的身体热得一抖,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可白宴此时颇为强硬,直接俯身上去,右手抓住年晓泉的脚踝,急不可待似的,咬着她的嘴巴,开口便说:“等会儿一起洗。”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小时。
等年晓泉实在累得有些睁不开眼,白宴才终于大发慈悲,把人放开,抱着她进了浴室,盯着年晓泉身上的汗珠子,吻着她的耳朵,窃窃低语道:“明天搬过来呗,我让梁秘书去收拾东西,不用你花心思。”
年晓泉此时已经累得意识会了周公,听见白宴的话,也没有反对,“嗯”了一声,下意识的说“你看着办吧,别弄了”,之后便真的打着小呼睡了过去。
等年晓泉一觉醒来,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心里难免有些生气,可等她下楼,看到客厅里白宴面对几个孩子耐心的样子,她的情绪又平静下来,走过去,对着他的胳膊掐了一爪子,就此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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