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档次高了,为人也变得很是精细,穿着打扮皆是高端品牌,个人护理也花了大心思,甚至被子的尾部隔个几天都会喷上一些喜欢的香水,这样她每天就都能在自己喜欢的味道里入眠。
白宴不知道她现在这个习惯,刚一钻进被子,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被一股似有若无的淡香氛围包裹住,再一想到年晓泉那一身光滑的皮肤,就像是她本人贴着自己的身体划过去一样,即是纯粹,又是勾人。
年晓泉不知道白宴钻一次被窝竟然能钻出这样大的感触来。
她吹完了头发走出浴室,见白宴没有睡在自己给他铺的新被子里,而是占领了她的蓝色鹅绒被,一时脸上有些发烫,见他躺在那里没有动,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不想将人吵醒。
可谁知,她动作放得再小,刚一挨到床,身后的人还是猛地一下扑过来,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年晓泉一时吓得低呼一声,见白宴的手指不大安分,便忍不住喊:“你别闹,吕教授和容哥都在呢!”
白宴咳嗽一声,回答得很是漫不经心:“你放心,我不乱来,我就是抱抱你。”
说完,他将年晓泉一整个人都抱进了自己的被子,从后面环绕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闭着眼睛,长长地感叹了一声“好香。”
年晓泉被他弄得实在不好意思,赶紧把人往后推了推,“香什么香,我连身体乳都没有擦呢,你给我放开。”
白宴见状越发蹬鼻子上脸,“我不,幺幺就是我的香香宝宝,哪里都香,连那里都是香的。”
说完,他又靠在年晓泉耳朵边上加了一句。
年晓泉被他说得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生怕自己着了他的道,赶紧收拢双腿,往上一缩,把大腿抵在自己胸前,弄成个蜷缩起来的小虾米形状,轻声嘟囔道:“白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流氓,越来越不要脸了。”
白宴对此浑然不觉,他还觉得是表扬。
伸手把年晓泉有些凉的脚丫子一把抓在自己右手心里,一边揉搓,一边告诉她:“我当初就是太要脸,才会让你舍得不要我。”
说完,他又将另一只左手攀上去,指尖贴着年晓泉的皮肤一点一点弹琴似的,温柔轻佻地安抚起来。
第二天起床,白宴一脸神采奕奕,倒是年晓泉,被弄出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吕教授一大早出去跑了一圈,回来看到年晓泉的样子,不禁大感意外:“你们昨天没有做呀,怎么你看着这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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