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决完生理问题再出来,年晓泉整个人轻松不少,只是刚走进观影厅的走廊,她眼前一黑, 猛地一下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胳膊。
年晓泉一时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白宴见状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对着她的额头,上来就是一口。
两人背靠在观影厅内室走廊的墙壁上,身后是电影观众偶尔低头讨论的声音,贴着年晓泉的耳朵划过去,好似她转一个面,自己就能曝露在众人直白的视线之下一般。
年晓泉于是赶紧将自己的声音压制下来,生怕被人发现,双手抵在白宴的胸口处,眼神里还透露着一丝无声的警告。
白宴对此浑不在意,他靠在年晓泉耳边低笑了一声,整个人靠上去,将她的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开口说话,气息打在年晓泉脖颈一侧的皮肤上,敏感炙热,带着些隐隐的不悦,“下午不接我电话,现在却跟着老男人过来看电影?”
年晓泉扭了扭胳膊想要挣开,奈何白宴个头摆在那里,力气又实在不小,她担心两人动静太大,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反抗,想了想,便索性放弃,见白宴的嘴唇贴着自己滑过来,连忙侧过头去,小声问到:“关你什么事?”
白宴过去要是得到年晓泉这样一句话,估计得发疯,但现在,他心思沉稳了许多,加上心里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了年晓泉已婚的事实,见她眼神慌乱的四处乱看,还觉得挺有趣,没有和她讲道理,直接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见年晓泉不敢多动,便又勾着她的舌尖往自己嘴里绕了绕,就算被咬也不生气,甚至还因为她这一次咬的没有上次在英国时那么狠,心里还生出了些欣慰之感。
年晓泉仰着脑袋,被迫接受白宴这个吻,手臂在拉扯间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无力地搭在白宴平宽的肩膀上,只是舌尖忽的被他牙齿碰着,疼地“嗯”了一声。
此时,墙壁那边响起一个女生的声音,对着这边问:“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有猫在叫。”
男生回答得不耐烦,“这里哪会有猫。”
女生颇为不服气,“明明很像,我家楼下的野猫有时候晚上出来找母猫就是这样叫的。”
年晓泉听见这话,一时脸上表情有些受不住,撇着嘴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白宴见状赶紧将人抱住,使劲憋住脸上的笑意,手掌放在她的腰侧轻轻安抚,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到:“不是猫不是猫,我们家幺幺才不是那种发/春的小野猫。”
年晓泉这一下更加生气了,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很有可能撬了白家的祖坟,不然她根本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容忍眼前这个狗东西,她伸手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抬起腿来,猝不及防的踩在了白宴的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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