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被老太太喊得脚下一踉跄,连忙转过身来,摇头如鼓,严肃回答道:“不是不是不是,我们不睡一块,他只是进去拿东西。”说完,她又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白宴,眼里可怜巴巴的,“是不是啊?白少你拿完就走对吧?”
白宴听见年晓泉的央求,只觉两眼一黑。他这一段时间本来就没怎么吃饱过,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假期,因为喜欢听年晓泉的叫唤,甚至他在买下这套房的时候,还特地让装修工人把两人的主卧给重新装修了一遍,里面加上了一层厚厚的隔音棉,这样一来,年晓泉在里面就算喊得再怎么刺激,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只是没想到,自己算盘打得噼啪响,这不留情面的老太太一来,倒是把上好的戏台一股脑全给拆了,偏偏年晓泉还是个怕奶奶的,一个劲的在旁边鼓掌叫好,简直助长这老太太的歪风邪气。
他于是像是真的不高兴了,一句话也不说,“哼”上一声,转身就往楼下的客房里走。
老太太觉得自己成功拯救了自家孙女的清白,一时脸上兴奋非常,拉着年晓泉进屋,祖孙两在床上说了大半宿的话,直到下半夜,她因为担心年玥认床抖被子,才又起身,去了楼下的客房里睡。
年晓泉躺在床上睡意朦胧,虽然眼睛干巴巴地闭着,但渐渐便感觉这偌大的双人床,一个人睡,的确有一些空荡,轻声叹一口气,抱着身边的枕头,夹在腿上,来回晃了一阵,等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一个人影压了上来。
年晓泉早些时候思想就有一些波动,如今闻着味道,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自己那个没怎么吃“饱”的男朋友。于是转过身去,一时心里也像是起了火似的有些燃烧起来。
两人于是伸手抱在一起,年晓泉迎着白宴的嘴唇,嘴里还呜咽”了一声,被他咬住舌尖,来回的挠,直到透明的银丝落下来,她才有些微微的喘着气,说了一声:“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啊,奶奶平时睡觉浅。”
白宴龇着牙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告诉她:“放心吧,房间我特地让人加了隔音层,门也是特制的,我们幺幺可以使劲叫。”
年晓泉平时其实知道白宴喜欢自己嗓子里的那些动静。她倒是也没有刻意的伪装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感而发。有时甚至是源于内心某种迎合的满足感。因为,当她看见白宴为了自己隐忍,茫然,又或是失控的样子,心底深处,也会生出一股子格外的愉悦来。
两人于是闹腾半宿,直到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泛白,白宴才从浴室里出来,歇了口气。
年晓泉见他又靠上来,连忙用胳膊肘把人往后推了一推,声音里带着些埋怨,小声说道:“行了,还没完没了了啊。”
白宴低声一笑,面不改色地说到:“好不容易明天不上课,你还不让我享受享受。这边你家老太太过来,等再过两天,我家老头子又来,我哪里还有时间跟你干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