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过去没有跟年晓泉说过这样的情话,两个人在一起得突然,很多事就像是顺其自然的发生,又悄无声息地持续,甚至在两人上床之后,他们也从未谈起过那些有关爱意的话题。
于是此时,年晓泉像是被耳边白宴低沉的声音渐渐勾住了一般,她见他因为身体的反应,重新退回去,便慢慢站起了身来,手指拿起白色的裙摆,在白宴面前转了一个圈,有如一朵飘荡起来莲花,纯洁,又惹人垂涎,她咬了咬嘴唇,看着眼前的人,歪着脑袋问:“我就只有穿着裙子才好看吗?”
白宴一时没有说话,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带起柔软宽大的裙摆,他恍惚之间,好似被勾住了魂,顺势探了过去。
年晓泉一瞬间用手捂住了嘴巴,即使知道家里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可一双眼睛却还是忍不住慌乱的四处乱看,眼睛里不一会儿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而后整个人有些站不住,往后面倒去。
两人于是顺势滚到床上,一时情动,等神志再恢复清明的时候,身上已经带上了一层薄汗。
年晓泉以前在乡下生活惯了,平时节约,也不爱开空调,此时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被白宴贴着后背,热得实在难忍,便将手肘往后,把人往外推了一推,可白宴的身体哪里是她能推动的,于是年晓泉叹一口气,只能认命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空调的遥控器,把冷气打开。
白宴平时挺洁癖的一个人,此时倒是浑然不在意了,两个人贴着,他也不觉得热,甚至感到年晓泉的身上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于是躺在床上,一直不愿起来。直到空调的凉气打下来,年晓泉回头说了一句“去把窗户关上”,他才点一点头,起身走到窗边,一胳膊拉上,而后往回走,发丝间带着些许潮湿,两颗汗珠从额间流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口,行走间,一路滑过肌肤的纹理。
年晓泉看得一时眼睛有些发愣。
两人眼神对上,于是一瞬间重新抱在一起,在屋里一躺,又是好一阵斯磨,等各自腹中饥饿,眼看时间已经晚上六七点,他们才起了身,洗完澡换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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