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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烫头年师傅 郑三 2613 字 2021-11-29

年晓泉偷偷摸摸下了床,捂着脸蛋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唉声叹气一阵,觉得有些委屈。

她眼看自己和白宴,从伟大的债主关系变成互帮互助的伪装女友,再到现在革命友情变质,成为了躺在一张床上的情人,她没法不觉得委屈,可这委屈无人诉说,毕竟昨天的事,归根结底,说起来也只是自己做下的孽,真要怪罪,就只能怪罪这夜色太朦胧,情人太美丽,友谊的小船不但载不了人,月光一出来,还说翻就翻。

浴室的门此时被人打开,年晓泉可怜兮兮地松开脸上的手,刚抬头看了一眼,身体便被人往后一拉,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白宴此时脸色平静,一点看不出之前在床上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昨天晚上心中各种情绪交织得厉害。早些时候,是一股残存的懊恼在胸口回荡,觉得人世无趣,好似已然超脱,明日就要学他那个不像话的爹、进山出家去;可在阳台吹了阵儿风回来,他望着身边打着小呼噜的年晓泉,手掌放在她的头发里揉了揉,一时间又成不了仙了,觉得红尘滚滚,潇洒来去,自己这样的人物,其实还是应该做一个凡夫俗子更为合适。

白宴的精神思想于是在这样的来回反复之中得到了无数升华。

而现在,他从后面环抱住年晓泉,看上去也有几分像是神仙入了魔的样子,眼神低垂,神色迷恋,挺直的鼻子埋在她的头上来回缓慢地蹭了蹭,眉目含情,到后来,还撵住了她发间的几缕绒毛,咬在嘴里绕了一绕。

年晓泉被他弄得实在有一些痒,没忍住轻笑了出来,而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不端庄,于是连忙惊呼一声从他怀里蹦出来,低着脑袋也不去看他,只是用纸巾把脸上的水渍擦干,说了声“你用吧”,便一股脑的往外跑了。

白宴对于自己昨天的表现说不上满意,但也并不认为太差,见到年晓泉的反应,便觉她兴许是害了羞。一时低头洗了把脸,抬起头来,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舌头顶了顶昨天被年晓泉咬破的下嘴唇,手指放在上面重重地划过,伤口重新被拉扯开,有些刺痛,流着血,但他好似浑然不觉一般,突然低笑了一声,恍惚之间,带着些邪肆,甚至就着细长的手指,将那几颗流出来的血珠一点一点地舔了回去。

下午,白宴从宾馆里出来,为以防万一,带着年晓泉去医院做了个系统的检查,回去的路上,下车买了两盒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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