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不要闹。”
“闹?姐姐以为我是在胡闹?”贺驰亦皱眉,他想不明白。
“我是认真的,姐姐难道看不出来么,我在追你。”他居然就这样公然告起了白。
秦温喃拿碗的动作再度一顿:“......”冷静下来,她深呼吸,紧接着下秒她回复:“我不招惹比我小的弟弟,以前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的够清楚了,秦姐姐说完从容地继续冲洗着碗具,表情沉静,口吻淡漠。
不要重蹈覆辙。
“我们可以试着去相处。”贺驰亦微微咬住下唇,他不死心。
难得这样的机会,或许是酒精作用,又或许是女人洗碗的模样太勾人,他开诚布公。
“不用了贺先生,我现在一个人过得很好。”秦姐姐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贺驰亦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良久,他一字一字缓缓道,“我跟别人,不一样。”
这个别人,似乎意有所指。
秦姐姐没吭声,将最后一个碗放回架子上。
她也和别人,不一样。
“你很好,贺先生,但是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那什么合适?
她穿着白色的围裙,比他矮了近半个身段。
明明那么弱,但是那眼神却写满通透与强硬。
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熟女,纯熟的女人。
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流水多汁...
太曼妙的滋味了,25年从未经历过。
贺驰亦突然有点儿败下阵。
他揉了揉眉心,偷偷摄入的酒精,酒精这会开始作用了。
“我这人比较野蛮,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谁的青春,可以说,我孑然一身。”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借着酒劲行凶。
“直到我遇见了你,我开始变得不一样。”
“你能懂吗,姐姐?”
秦温喃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愣怔间。
贺驰亦以为她还是忘不掉骆征,结果他突然又冷下声,表情也开始变得讳莫如深:“姐姐,骆征要回京北了。”
他压根没醉。
“姐姐这几天,有什么打算吗?”
听到这个消息,秦温喃愣了一秒,仅仅一秒的愕然之后,她便坦然接受了。
“没有什么打算,想好好睡一觉。把这么些天落下的手工还有计划都完成。”
贺驰亦闻言,不置可否。
全部试探完,只留下一句,“那好,我不逼姐姐。”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子。
说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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