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随便逮着一个张嘴就是阿征。
阿征?哪儿来的阿征。
他是阿亦。他低低嗤笑。
“姐姐。”
“叫我阿亦。”他像是头猎豹,面对盘中餐耐心不已,食指依然在方向盘上轻点。
下巴抵在她发顶,目光落在她的颈窝,一叠锁骨俏生生,细腻滑嫩。
“叫一声。”他唇角咧开,“好姐姐,就一声。”
“上回,我都*了。”分明在诱哄,低声下气地求。
声音沉沉呢喃,低如飞絮。
只可惜秦姐姐说完那句潜意识里本该对阿征说的话后,再无反应。
她体温有些烫人,一场雨,还是有些受了凉。
过了一会,贺驰亦觉得不对劲,一摸她的额头。
滚烫。
他太阳穴青筋弹跳,眼神逐渐冷了下去。
当即发动车子,调转方位,开往附近的医院。
*
到了医院,车门开启,外面的冷意迅速朝车内席卷。
秦温喃晕乎乎地睁开眼,只见一旁青年脱衣的场面。
她吓得差点撞到头——
“这是哪儿?贺,贺先生你为什么带我来医院?”看清楚周遭,医院门诊四个大字,她愣住,怎么在医院?
她人都傻了。
“你生病发烧了。”贺驰亦脱去外衣,抿唇,顿了顿,说。
“阿征呢?”她脱口而出就是阿征,即便头晕发烧满脑子还是想着阿征。
秦温喃失口叫了声阿征后,紧接着低头匆匆忙忙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超了八点。
她稀里糊涂地出现在了医院,手机里还好几个未接来电,不出意外全是阿征打的。
忍着心焦和头痛,刚想回拨,骆征又连连弹了好几条消息:
[女司机技术肯定不好,阿姐记得绑好安全带(左哼哼)]
[阿姐到家了吧?(调皮)]
这是最初她刚上车那会发的几条。
隔了大约二十分钟,见她一直没回,骆征开始打电话,没想到电话也打不通。
新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阿姐你在哪?]
[为什么不接电话?]公.众.号.梦.中.星.推.文
[阿姐?]
溢出屏幕的焦急。
...
骆征在应酬的饭桌上频频玩手机,已经惹得大哥骆淮心存不满。
而秦温喃没想到自己身子这样虚,居然在车里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梦。
梦里阿征带她去吃法国菜,他开车调皮捣蛋,她坐在副驾提醒他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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