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见到秋却蝉,先掐禁言决总归是没错的。
只是宫梧桐犯了病后灵力根本运转不灵,禁言决还没打出去就掉了,反而把自己给禁了言。
宫梧桐:“啊,啊啊。”
明修诣:“……”
秋却蝉:“……”
秋却蝉神色古怪地走了过来。
明修诣浑身都僵了,有心想要站起身行礼,但宫梧桐又开始因为说不出话而胡乱动,他只能紧紧抱着省得师尊摔下去,根本不敢去看秋却蝉此时的眼神。
“师、师叔……”
秋却蝉终于走到了他身边,酝酿了半天,就在明修诣以为这个满身杀意的秋掌院会二话不说直接拔剑砍了自己这个好像是在欺师灭祖的叛徒时,他终于幽幽开口了。
“我师兄……逼迫于你了?”
明修诣一愣,疑惑抬头。
“什么?”
“要不然他怎么会……对你这般?”
秋却蝉报私仇似的捏了捏宫梧桐的脸,看着宫梧桐想骂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狠狠过了一把瘾。
明修诣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好险,就算是宫梧桐的亲师弟,也没办法违着良心否认宫梧桐那四处主动撩拨人的放浪本性。
“师兄,师兄啊。”秋却蝉凑到宫梧桐耳边,大声道,“皇后娘娘到了!你要过去看看吗?”
宫梧桐大概有了些神智,攀着明修诣的肩膀就要去打秋却蝉。
秋却蝉任由他打,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看好戏的笑容:“刚好你新封了之妃,今日皇后又到了,双喜临门啊大师兄!”
之妃:“……”
大师兄打得秋却蝉双喜临门。
秋却蝉见他烧得连药都忘了吃,“啧”了一声将一颗逢春灵丹塞到宫梧桐嘴里,又将那瓷瓶塞给明修诣,叮嘱道:“见你师尊一不认人,就给他喂一颗药,否则有你好受的。”
明修诣立刻将那救命药给收了起来,恨不得给供起来。
宫梧桐被秋却蝉从明修诣怀里拽出来,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等药效发作,明修诣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没一会,逢春灵丹的药效发作,宫梧桐清醒了些,一边皱着眉揉脑袋一边道:“你说谁来了?”
秋却蝉:“皇后……唔。”
宫梧桐直接捞起一旁的茶杯砸了过去。
秋却蝉将茶杯接住,不敢再闹了:“佛子到了,应该是为了两日后的飞琼秘境。”
宫梧桐抿了抿干涩的唇,一旁候着的明修诣见状倒了一杯冷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