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
明修诣:“……”
看来用这种蠢理由的,不光他一个。
宫梧桐生气地说:“滚进来!”
越既望麻溜地抱着玉简和一堆书滚进来了。
他也是认真前来向师尊讨教剑招的,一见到明修诣眉头轻轻一皱:“你怎么在这里?”
明修诣朝他颔首:“大师兄。”
“少啰嗦。”宫梧桐没好气道,“你又有哪个剑招不懂?”
听到这句话,越既望这才明白明修诣也是来找师尊讨教剑招的,放心地坐下来,拿玉简给师尊看。
宫梧桐又叫小人舞了一式剑招给越既望,越既望看了三遍后,彻底顿悟。
宫梧桐又剪了一截烛,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透过门窗的影子能隐约瞧见那人怀里也抱了个东西。
睢相逢软软的声音从外传来:“师尊,相逢做了个噩梦,不敢睡……”
宫梧桐:“……”
明修诣、越既望:“……”
三个“胆小”到被噩梦吓到不敢睡觉的徒儿整齐划一跪坐在蒲团上,宫梧桐将一沓纸扔到他们面前,面无表情道:“既然睡不着,今晚就别睡了,好好将今日所学的玉简给我抄十遍。”
三人正色道:“是。”
说罢,甘之如饴抄了起来。
宫梧桐:“……”
宫梧桐气得拿起小案上的酒吨吨吨了半坛,憋着气进内室看春宫图去了。
夜色深处,云林境坐在红尘苑的屋顶上微微仰头看着天边明月,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
房中的对话在静谧夜色中一字不落传入他耳中,云林境沉默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身边已经出鞘的剑终于缓缓阖上。
***
翌日一早,三个徒弟抄完玉简后实在是困得不行,直接窝在师尊外室睡了一觉。
明修诣起得最早,他揉了揉眼睛,袖子无意中碰到桌案上的砚台,将衣摆弄脏了。
他睡眼惺忪,也没管为何一大清早的砚台会有新鲜墨汁,轻轻将越既望和睢相逢叫醒,又前去内室去唤宫梧桐。
撩开白纱进去后,才发现内室早已空无一人。
宫梧桐早起了。
明修诣有些疑惑,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
明修诣出去一看,发现越既望和睢相逢正指着对方的脸笑得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