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心,一口气做到底,“啊啊啊。”时听寒的痛呼,关清漓到觉得破处的痛感很小,也很她找的这鸡巴还在发育,不是很大有关。
时听寒的鸡巴完全插进关清漓的小穴中,他觉得他的鸡巴被压的好紧,马上就要爆炸了。
关清漓自己抽身缓慢的动了,时听寒尝到了甜头,鸡巴上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让他爽到发昏。
关清漓也尝到趣了,小鸡巴适合她,在她的穴里,不会太粗让她觉得痛,但也足够硬了。
关清漓的送穴的速度加快,夹着时听寒的鸡巴上下抽送,时听寒也挺身将鸡巴抽送,好爽,这种感觉是时听寒之前都没有过的,汹涌的快感几乎把他给淹没了。
关清漓在上动倒是很累,她将时听寒抱起,插在自己穴的鸡巴还连着。
“你来干我。”关清漓躺在下面,媚眼如丝,唇色红润。
时听寒看着被夺去了心神,公主大人好美。
时听寒是练过武功的,他的爷爷是叁朝兵马大元帅,父亲是镇北公府的侯爷,他也是王孙子弟。
然而新帝继位,忌惮他一家的权势,早在一月前将他们一家下旨流放岭南,他的母亲侯府夫人不忍看自己的儿子到岭南,就将儿子卖与关清漓,望四公主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照拂她的儿子几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关清漓竟将她的儿子照拂到床上了。
时听寒挺身用力将他的鸡巴顶入关清漓的深处,直让关清漓两眼泛白,“啊啊啊,就是这里,用力!”时听寒受到鼓励,忍下自己想射的欲望。
大开大干,抽送自己的鸡巴,戳到关清漓的穴的每一处,他都要试试,浅抽,深抽,深深浅浅交替,没想到时听寒无师自通,小小年纪把关清漓干得汁水连连。
关清漓看着时听寒越发熟练,忍不住使坏,加紧自己的小逼,“啊啊啊,公主大人,这里好紧。”时听寒一时抽送都困难。
“这里是哪里?”关清漓问他。
时听寒嗫嚅说:“是穴。”
“还有呢?”
“是公主的小逼。”
“你在干什么?”
“在用鸡巴干公主的小逼。”
“不错,快说,干我的时候也说点荤话,我爱听。”关清漓放过了时听寒,松开夹住他鸡巴的力度。
时听寒抽送又快又狠,啪啪啪,他的两颗小睾丸打在关清漓的阴唇上,似要把睾丸也塞进关清漓的穴里。
“奴才的鸡巴大不大?”时听寒现学现卖。
“大什么大,小。”关清漓说。
此话惹怒了时听寒,或许什么年纪都不喜欢被说小,时听寒用他的小鸡巴狠狠插在关清漓的逼里,速度更快了,关清漓由娇喘变成了尖叫,“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下来!”
时听寒是发了狠的,他的手抓紧关清漓的两条腿,手指陷进她的肉中,将她的腿架在的小小的肩头上,用自己的腰板发力,一下一下重重撞在关清漓的花心。
练过武的,他的力气不小,体力很持久,虽然年纪小,但这方面的能力却很强了,关清漓被插得眼冒金星,但是心里却暗自窃喜,自己捡到了宝了。
“啊啊,我要泄了。”关清漓大叫着,脚趾蜷缩,她的花穴开始剧烈的收缩,快感攀上了顶峰,逼里迅猛地喷出大波的淫水 全部冲在时听寒的龟头上。
关清漓高潮过后,时听寒也忍不住射精了,大股大股黏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关清漓的的逼里,被吃的一干二净。
他抖抖索索,射完了所有的精液,关清漓的肚子也鼓了起来。
关清漓假自怒道:“谁让你射在里面的,万一怀孕了,还想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吗?”关清漓很难受孕,这也是她敢让时听寒射进来的原因。
时听寒不知道她的弯弯道道,以为关清漓真的生气了,便很惶恐,跳下床来,跪着向关清漓请罪。
时听寒的鸡巴一抽走,关清漓的小穴感到一阵空虚,看着时听寒这样子,关清漓刀有些疑惑,怎这么唯唯诺诺,看不出是兵马大元帅的儿子。
“你是时听寒?是镇北侯府侯爷的儿子吗!”关清漓有些生气,怕不是那些个奴才找错了!
“是,但是、”时听寒有些结巴。
“是什么!说。”
“奴才的母亲是妾。”时听寒只说了这么一句。
“妾?”关清漓从未听过镇北侯府侯爷有妾室,难倒是在外的私生子。
难怪侯爷夫人将她儿子换一个出城无需稽查的机会时,倒是干脆果断!
“你母亲了?”关清漓心中还有几分恼意。
“去世了。”时听寒说着,看向关清漓,眸子里有几分可怜。
浑身拖得光光,还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时听寒有几分冷意上身。
“上来。”关清漓拉起时听寒,向自己这里扯来,时听寒倒在关清漓的身上,脸正好砸在关清漓的胸上,软软的,“管你什么身份,如今你是我的人,知道了吗!”
时听寒听到关清漓的话,强硬中让他安心,他盯着关清漓的粉嫩奶头,忍不住上嘴,将它含入嘴中,用舌头肆意地挑弄它。
关清漓抱起他挺翘的小屁股,缓缓将他的鸡巴吃进她空虚饥渴的穴中。
时听寒浑身一颤,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被吃入的鸡巴上。
“公主姐姐,啊啊,寒儿的鸡巴好痛,公主姐姐快动动,寒儿的鸡巴好痒。”时听寒娇喘着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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