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周如意视线朦胧,没看清前方,像撞到一堵墙般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她今晚怎这么倒霉,屁股摔得好疼,心里的惆怅更深刻。
她撞到的那堵厚实墙满面愧疚手伸向她,“对不起,我正想有事没办,想回头走。”
又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愕然抬头,怎又是姚海,难道是她心意不够坚决,老天派使者给她难堪,让她在姚海面前连连出糗,那这选择权就不在她,而是转换到姚海那边了?
她赶快站起来,像要逃离一场灾难似的仓皇离去,姚海看得莫名奇妙,她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
她记得以前也被姚海取笑过,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他们有了小孩,决定结婚,姚海带她回乡下去,那天到来姚海家,他母亲正卧病在床,没有精神做饭菜请她,她冲着自己做过两叁餐有经验,自告奋勇,说那餐就由她来做吧。
岂知,他家的煤炉火势又大又旺,她手上拿着一条鱼,丢下冒着滚烫油烟的热锅,劈里啪啦激起一阵油,才那一晃眼,她脸上一阵灼疼,她唉唉叫了几声,吓得去后院摘青菜煮的姚海吓得东西摔了跑进来,一瞧,她一脸上都是油爆炸出的红豆,笑得在一旁捧腹,她气得往他踹了好几下。
那是过往了,那时候是甜蜜的,现在他脸上的笑,对她如荆棘上的刺万般苦涩疼痛。
她落寞的走在街头,擦身而过的人好像冻结的一幅画没有生命,周遭死气沉沉,她感觉很孤单,彷佛世界只剩她一人,没有人可以给她安慰。
突然她耳边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她以为是乱按喇叭的车辆,心情正沮丧,谁还有心情去注意那些和自己没有关联的事。
“如意,你事情办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