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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ō➊㈧zHα.Cōⅿ 07.半梦半醒(H)(4189字)(2 / 2)

他只好像对待孩童一样,把人抱着,靠在床边低哄:“对不起,是我错了。”及时认错也是他在母亲多年家教下养成的良好品质。

“有没有哪里疼?”他低声问着,努力忽视对方衣衫不整的现状。

“啊”她碰了一下他的手。

“哪里?”霍元这回顺从地把自己的手递到她手上,果然,被抓住了。

手掌被牵引着挤入了布料里,入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指尖勾到翘起的尖尖,他的心也被撩拨着骚动了起来。

是撞到了胸啊

霍元拉开不堪重负的布料,捏住这一点点细嫩的凸起。

“啊!”她急促的小声叫了一下。

大掌盖不住圆又大的乳房,像是抓着一滩奶味的水球,白皙的乳肉自指间溢出,托不住。他终于大力揉起来,捻着乳尖搓揉,两手并用,如愿地听到她越来越娇的呻吟和喘息声。

手下不止知怎地越来越湿滑了。

这是?

他俯身色情地用舌尖舔舐。

“啊”易瑶被舔得发抖。

原来是奶水。

“怎么会有奶水呢?”他问着,躬身褪掉了自己累赘的裤子。

粗硕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长度不可小觑。

“嗯?”床上的人只知道停顿了下来,困惑地发声。

霍元低笑,长臂一揽,让人高坐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伸到下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

“啊哈啊——”怀里的人随着揉捏的力道不耐地扭动着,他叼住另一只奶,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手臂挥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啊!嗯!”丰沛的奶汁在舌尖绽开,尽数被吞咽进男人的喉间。甜美、香浓的奶味让他再按捺不住,嘴一张一合,遵从自己原始的欲望,使劲地吸着吮着,一点残存的理智让他避免咬合,不让她吃痛。

而她则难以自拔地抱住他低垂的脖颈,大脑爆起烟花爆竹,眼角泪珠迸溅,兴奋颤栗着将乳送给他,随着吸吮抓握的力道一摆一摆,欲仙欲死。

易瑶双眼睁开,腰间是他有力的臂膀,胸前是他低垂的额头鼻梁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强劲吸吮。

热意蒸腾,醉人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周围,她彻底醒了,又好像没醒,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在一个无比淫靡的梦境里。

“霍哥啊、嗯——”她没说几个字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打断。她几乎被自己媚得滴水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瑶瑶?”他早已换了另一边乳,轻咬溢奶的肿胀奶尖回应。

“是不是痛了?”他说着,轻柔地用舌头沿着乳晕舔舐,卷着乳头微含。

易瑶轻喘,哈啊一声,摇头:“不、不疼”

霍元忽然似有所觉,动作一顿,啵地放开奶尖,抬起头。

“不疼,那舒服吗?”他试探地亲上那遥想已久的唇。

易瑶胸前还被揉着,浑身都软绵绵地好舒坦,哪里有一点防备,顺从地让他引着唇瓣张开,小舌就被霸道的力量卷走了。

“唔舒服”她口齿不清地答道。

霍元内心一阵狂喜,而她的顺从又让他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把人整个按进怀里,低头深吻,终于放任久未抒发的欲望在空中自由摆动,然后被坐进一片柔美的臀瓣里,兴奋地勃动。

“嗯”她侧开脸,不再给亲,“再吸吸”

霍元于是听从地垂下头,重新托起未受满足的乳房吸吮起来,认真得如同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头扫动,不断卷起溢散的奶汁吞下喉咙。

可是,他的另一只大掌却在不听话地顺着背脊滑下,悄悄勾起早已被汗湿的内裤。

“脱了,嗯?”鼻尖顺着乳房拱到锁骨轻嗅。

“已经很湿了,不难受吗?”男人的话语在耳边诱惑。

易瑶预感到是要做到下一步了,嗯嗯答应下来,抱着霍元的臂膀让他脱了内裤。

内衣携同睡裙也被他狡猾地一并脱下来,他接着也脱掉了背心,让两人俱是赤条条地相贴。

“啊哈”肉贴肉的触感让易瑶轻叹。

早已汁水泛滥的花唇被筋脉分明的肉棒往上碾压,兹地又淌了无数水。

“已经这么湿了吗?”霍元向下探到可爱挺立的阴蒂,坏心揉揉。

“啊、嗯!”

易瑶叫着不满地捶他:“哼,你不是,也这么硬了吗?”她说着,臀部上下摆动磨蹭,用心感受着那炽热的坚硬。

他喘息瞬间急促起来。被反将了一军,他只好抬起她的腰,上顶,用龟头去叩底下的门,以牙还牙。

“啊、啊——”她的叫声娇媚入骨,对男人却如同行军的哨响,让他越发用力地上顶,插个不停。

“别、别”她这么喊着却已经晚了,硬挺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稍退几步,一鼓作气地直冲花芯。

“啪!”阴囊打到肥嫩的臀瓣上,开始演奏的第一声。

“啊、啊、好撑啊”她接受不能地打他,如同蜉蝣撼树。

“才第一下,就不行了?”男人笑她。

接着是不绝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她尖叫着抓住霍元的手臂,好像要飞了。

“啊、啊啊啊!”

“慢点!太深了!啊啊!”

“啊!”易瑶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干爽的床铺里,窗外大亮的天光慢慢唤醒她的五感,身体酸疼,像是做了一晚的运动,从没有停歇过一样。

运动?她忽然想起来昨晚的梦,无比真实而又淫乱,她最后清晰地记得被精液射了大半身,挂着未擦净的白浊,身子又一转,被抓着胸乳后入了一次。

然后又做了几次?

她庆幸这一切都是梦,有些惫懒地翻了个身,接着一僵。

沉睡的男人就躺在她的身侧,睫毛长得不可思议。他的眉间舒展,嘴角也轻轻向上勾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妙的事。

易瑶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完好地穿着衣服。她松了一口气,但马上,眉头就拧了起来:这个衣服,似乎是一条男士短袖。

耳旁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霍元低哑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醒了?”

她转过头,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亲呢地啵了一下,他起身看了一下时间:“8点半,再睡一会吧。”

霍元从床上起来,全身赤裸,腿间的一长条立起来,还颇有朝气地和她点点头。

易瑶一下子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她,她居然真的和霍元做了。

这这这!

她内心困窘地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四周目

易瑶再次睁开眼,看到枕边安睡的男人,感到欲哭无泪。

说好的重来呢?

所以为什么四周目没有重来?(坏笑)

猪猪和留言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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