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几分钟前,两人还在床上火热的纠缠,可眼下画风突变,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周青瑶的反射弧一向惊人的长,她对程逍的执着自年少而起,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骨髓。
她对他习惯了主动进攻,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
两人分别6年,她费心千辛万苦,爬山涉水的找到他,满心欢喜的往上硬凑,结果被人不冷不热的晾了这么长时间。
她花了那么多心思,都被逼到给自己下药了,结果到最后,还要像个疯女人一样跟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争男人。
“请问我有资格生气吗?”
小女人越想越郁闷,“我现在充其量就是个落魄的前女友,偶尔能滚滚床单,解决你如狼似虎的欲望,用肉偿抵抵房钱。”
“我算什么嘛,我什么都不算...”
她扭过头,强忍体内翻腾的燥热,闷闷出声,“你还是回自己房间去吧,老板。”
而这个似被一阵风吹醒的程老板,此刻却耍赖的不肯放开她的手。
他低头凑近她的脸,故意用气音撩她。
“可我憋的要炸了,不管我了么?”
“你找其他人吧,反正你身边姑娘多,乐意帮你解决的女人都能排起长队了...”
周青瑶阴阳怪气的哼,“你一天选一个,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再多做几次,恭喜你原地成仙。”
“——噗嗤。”
他倏地笑出声,有太久没听她膈应人时的怪腔怪调,猛然一听,竟有几分亲密的熟悉感。
好似这里不是大理,不是陌生的客栈房间。
是那个年少轻狂的16,7岁,在江州破烂的小屋子里,他们从厨房一路疯狂接吻,经过客厅,她急切的跳到他身上,少年粗暴的掀开人儿长裙,内裤用力扯烂,将她按在门板上,以紧密的抱姿猛然肏入,边干边往房里走...
现在回想起,她猫儿一样发春的叫声,依旧销魂入骨。
窗外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开她脑后的长发,程逍低头看她清澈的眼眸,写满对他的不满跟控诉。
“我倒是想成仙...”
他冷不丁拽着她的小手往身下摸,某根冉冉升起的灼热烫的她面色大变,胆怯的往后缩。
“可它认人,除了你,谁都不想操。”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周青瑶脸一红,又转念想到自己傻乎乎追在他身后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回一些场子,才不愿叁两句甜蜜话就被人哄好。
先前被找到他时的狂喜激动蒙蔽了心绪,很多现实存在的问题都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比如,这些年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只要是关于他的风流债,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都要一笔一笔查清楚,最后再综合决定,到底判他死刑还是无期。
她挣脱他的手,傲娇的昂头瞪他,“香喷喷的肉肉送到嘴边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今晚你不准碰我!”
“....”
程逍哑然,被这一番神操作弄的满目呆滞。
回过神后,他到也不硬来,嗓音低哑的问:“小穴...还痒么?”
“不关你的事,我...唔...”
坏心思的男人忽地低手摸进去,强势插进腿缝间隙,手指碾着花汁充裕的穴嘴,抚摸两片柔嫩肥美的穴肉。
小女人腿软的站不稳,被他抱起往浴室走,她没出息的软在他怀里,脸颊酡红,昂着头看他下巴,嘴里断断续续放狠话。
“...我自己...会解决...才不要你...”
程逍低声笑,抱着她走进浴室,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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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浴室里白雾缭绕,浴缸中重迭着一黑一白两个人影。
舒适的温水浸泡过她腰部以下,而比热水更炙烫的肉器,正激烈的挤磨那颗娇嫩的肉核。
周青瑶被人扒的精光,羞涩又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
男人懒洋洋的背靠浴缸壁,两手扶着白瓷边,笑得几分坏,“自己解决,嗯?”
小女人临近高潮边缘,喉间干涩的狂舔嘴唇,浑然忘了自己撩下的狠话,发情似的贴身挤弄那根粗大硬物,试图慰藉内心深处的极度空虚跟燥热。
她嘴硬的细声狡辩,“..就蹭蹭...不进去..”
那晚,她拉着程逍把边缘性行为玩到极致,足足泄了5.6次,才勉强晃过那股药效。
快天亮时,累瘫的人儿沾床就倒,一秒昏睡。
浴室里,高大的男人一手叼着烟吸吐,一手用沾满她味道的底裤包裹性器加速撸动...
这碗参汤,真他妈带劲。
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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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到吃醋,哭...
不慌,我瑶瑶要站起来了,逍爷吃醋被气死然后卑微追妻指日可待。
明天要出去更不了,后天补双。
还有人在看吗?(手动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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