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南楠把脚往他面前伸了伸,“你不是喜欢刀吗,怎么不练了。”
他燥红着脸,连忙错开视线,扶着门框往后退了一步,丢下一句“我去沐浴”便带上门跑开了。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
然而,等谢风遥着急忙慌洗香香,换上干净衣裳再去找楚南楠的时候,她已经换回了正常衣物,一本正经坐在榻上,捧着书卷看得认真。
谢风遥:“……”
他又被骗了。
他不自在挠头,磨磨蹭蹭坐在她身边,傻乎乎地问:“那个,那个白的,那个呢。”
他不好意思说,楚南楠还装傻,眼神清澈无邪,“哪个呀?你在说什么呀?”
“就是那个呀,刚才那件衣裳。”谢风遥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目光趁机在屋内梭巡。
那件白色的纱衣呀,藏哪儿去了。
楚南楠说:“在这里呀。”她理了理衣襟,示意他看。
原来那只是一件半透的纯白外披,那时她只穿了一件,现在却连里面的中衣短衣全部穿得规规整整。
“哎呀!”谢风遥心中大呼上当,扑过来一下把她按倒在榻上,埋在她肩窝里,惩罚性轻轻咬了一口,“你怎么这样啊,你太坏了!坏师尊!”
楚南楠控诉:“谁叫你不陪我,我一醒来,人就不见了。”
他抱着她,耐着性子哄,“那我现在来了呀,我来陪你了,我以后等你醒了再去好不好,这次是我不对嘛,我错了嘛。”
楚南楠:“哼,花言巧语。”
谢风遥搂着她,蹬了鞋子,把一边把榻上矮几往角落里推,要腾地方。楚南楠扯着他,“干什么啊你。”
他亲昵与她挨挨蹭蹭,“你把我骗来,不能不管我啊。”他的胳膊、腿,都那么有力气,楚南楠被按着,完全动不了,她开始慌了,“不是啊,我……”
可她作茧自缚,挣扎着往外爬的时候,被握着脚踝拖下去,她想不明白,“你昨晚明明很晚……你又起得很早,还练了一上午的刀,你就不累吗,你就不想休息吗?”
“我不累。”谢风遥开始拆她,像剥橘子:“我现在就在休息。”
楚南楠软绵绵挣扎:“可是我累。”
谢风遥也不明白:“可是你都不动啊,你怎么会累呢?”他笑嘻嘻俯身,一下一下来亲她,“我不会让师尊太过劳累的,我会很努力的。”
“谁要你努力啊……”然而楚南楠根本挣扎不了,也懒得费力挣扎,她也是喜欢他、迷恋他的。
当谢风遥忍不住问她,她是否喜欢他时,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我喜欢你的腰、你的腿、你的胳膊、胸膛、喉结,还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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