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漆亮,黑发半润,一身清新的皂荚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托住她后背埋头就亲。
楚南楠想着,明早就要走了,他也什么都不懂,干不成什么坏事,就没拒绝。
他埋首在她肩窝里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漆亮的眸子望着她,“师尊不赶我走吗?”
楚南楠抱住他窄紧的腰,哄他:“那你要乖,不可以乱来,我现在还不想。”
其实谢风遥真的很想试一试,但这件事在他心中占了很大的分量,不想草草了事。他想好好玩一玩,弄一弄,想花一整天的时间来跟她做。
现在时间确实是有点紧,于是他很乖地点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乖的,我不乱来。”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响起滴答的雨声,豆大的雨点被风吹到窗边的案台上,留下几个小水点。
楚南楠:……
刚说了不想,就被打脸。
他幸灾乐祸,跟她额头抵着额头,滚烫的呼吸拂在她面上,“真的不想吗?”
难得羞红了脸,她轻推拒,“阿遥,你学坏了。”
他洋洋得意,在心里感谢龙王爷,果然是心诚则灵。
回身快速关了窗,谢风遥弯腰抱起她的腿,让她匐在自己肩膀上,抬步往床边走,随后托着她后背放倒。
谢风遥两手撑在她耳畔,拂开她面上的碎发,一下一下,浅尝辄止,眷恋万分。窗外雨声越来越急躁,夏日的雨,总是这般急。楚南楠还没有真正进入到被魇的状态,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口齿溢出哀吟。
他太熟悉她了,知道该如何地捻、如何地搓、如何地揉,胸膛的震动贴着她后背,“这次我快一些,你也早点休息,好不好?”楚南楠呼吸急促,反手抱住他的头:“你不是……不乱,来……”
人家很讲道理的:“刚才没下雨,现在下雨啦。书上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当然要好好孝敬师尊。”
这都是什么歪理,楚南楠现在也没空计较,她便放松了身体,在这雨中沉溺,接受侍奉。
大雨浇淋,却无法缓解少年心中焦渴,他脖颈粗红,身体胀痛,却暗暗压下呼吸,告诫自己要不动声色,徐徐图之。
楚南楠陷在凌乱的被褥中,腮若粉桃,眸光潋滟,红唇欲滴,许久才睁开眼睛,懒懒扫一眼身边的人。
帷帐半掩,昏黄烛火下,谢风遥赤着上身,背对着她坐在榻边,握着一方罗帕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他脊背微弓,胸膛肌理线条流畅,还是清隽少年模样,鼻峰侧颜已初具青年的锋锐棱角。
在楚南楠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眼中已在酝酿危险的风暴,面上却仍是带着乖巧的笑,口吻轻松与她闲聊,“前些日子,我去庙里上香,求了一根保平安的红绳,我给师尊戴上好不好。”
他今天特别乖,往日里结束后必然要抓着她的手,缠着玩弄一通,今日却分外老实。楚南楠不设防,疲惫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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