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到了伯父故宅,吕承泽便听到了李思云的大笑声,看起来这几个人是回来了。他到了主屋前一掀帘子,便看到几个人在拿着纸牌兴高采烈的玩,走近一看,果然是自己搞到这个时代的扑克牌。
“大哥回来啦!”“将军。”李思云和张子远看到吕承泽进屋,纷纷打招呼。
“飞机。”沈奕道。
“日嘚,大意了。啊我是说日我……”李思云道。
“……”其他人神情开始微妙。
“好啊,张子远,行军还带赌博物品。”吕承泽站在一旁,摇头道。
“那个,行军时肯定不玩,现在是闲暇消遣的时候,嘿嘿……”张子远小心道。
“行军时看到,必定治你军棍。”吕承泽说道。这些个家伙,行军时也总爱偷偷摸摸的藏酒,现在又多了个好藏的东西。
“得嘞,末将谨记。”张子远眉开眼笑。
“等我们玩完这局,大哥玩不?这局输的人下场。”
“好,我也来。”吕承泽捋袖子,跃跃欲试。
于是整个晚上,四个人都在玩斗地主,最后结果是沈奕赚得最多,李思云输得最惨。
“哈哈哈,这是继上次高晟大哥点背之后,我玩得最痛快的一次,思云大哥,多谢,承让了。”张子远笑道。
“唉,就我是刚知道规则的人,待我回去好好研究,下次再玩,我可就不让你们了。”李思云洒脱一笑。
“好好,期待李大哥赢回来。”
于是这一天,几个人玩到二更时分才各自安睡,这个时候对于现代人来说还早的很,对于日落而息的古人来说就显得比较迟了。
☆、佃户
第二天,吕承泽又独自一个人出去逛了,并不和其他人一起。在见证了东二邻居家的鸭叫东三东四邻居家的鹅出来的场景后,才去看自家的田地。
吕承泽在阳和界内自己的田地边转了一圈,正午绕到河边时,竟然在河边遇到了沈奕三个人和一群小孩在玩截水,他不由得叹为观止。
他家乡这边以前大概多被河水或雨水冲刷,很多地方都是白色和黄色细砂土地,在河边这种沙土更多,玩起来也不硌手,小孩倒也爱在河边垒河坝截水。结果李思云三个人这么大了也还玩,实在太有童心了。
吕承泽走了过去,孩子们看到吕承泽,不太认识,只悄悄看看他这个生人。吕承泽对忙着加固河坝,玩得不亦乐乎的天子和两个将领说道:“玩什么呢,挺快活啊!怎么不堆个沙雕?”
“吕大哥!”李思云抬起头,脸上还蹭了一点白色的沙子,笑着说道:“沙雕啊,做了,就在那儿。”说完指着河边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