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他呼吸一窒,任野也愣住看他,翁道衡突然僵住,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翁道衡马上推开他,用浴袍下摆遮了遮,他因为尴尬和动情,整个脸都染上好看的胭脂色,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晕染地格外好看,一直红到了脖子和浴袍敞开的胸口。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越尴尬就要越坦荡,翁道衡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应对自己的尴尬。
可是任野却压住他的手,眼睛里是一片深沉,他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他睡袍衣摆,任野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忽然说:“我帮你。”
翁道衡跟喝醉了似的,眼神有点迷离地看他,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子有些懵,心想,任野还真是不见外。
不过,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想白嫖任野,送上来先白嫖个手也行,翁道衡认清了自己渣男的本质,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他没推开任野的手,任野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心也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温热的温度。
房间里传来了两个人重重的呼吸声,翁道衡有些难为情地把脸埋在任野的脖子里,没有露出脸。
任野看见眼前翁道衡红如血玉的耳朵,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翁道衡觉得任野只是长了一层纯情的皮,实际还挺浪的,耳朵感觉到唇的触碰,忍不住咬着牙说:“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最后翁道衡终于贤者了,翁道衡看了看他湿润的手,说:“你去洗个手吧。”
翁道衡去卫生间里洗手,等他洗完手出来,翁道衡已经起身坐了起来,他脸色的胭脂色已然退散,恢复了平静,只是睡袍下摆的褶皱提醒着刚才的暧昧。
翁道衡现在有点尴尬,他和任野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觉得自己在犯罪,他思忖了一下,反正是任野自愿的,任野要是觉得亏,他还回去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和任野说:“刚刚对不住,不过,你也不用尴尬,大男人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负担。”
任野懵了,大男人之间会这样互帮互助吗?这合理吗?
但是翁道衡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他抓住了“互帮互助”的这个词的重点,问翁道衡:“那师哥你会帮我吗?”
翁道衡眉睫微微松动了一下,然后继续编瞎话:“会吧,这多大的事情,我们只是纯洁的互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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