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坦坦荡荡的变态,那就天下无敌,翁道衡简直无槽可吐。
任野不愧是任野,脑壳构造和常人都不同。
任野说完“我是变态”之后居然神奇地不慌了,他居然更加坦荡和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没事,我可以克服。”
翁道衡高深的表情彻底垮了下来,他一脸“大可不必”的神情,替他解释:“这就是正常生理状况,还没到变态的级别啊。”
任野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小声说:“我对着师哥这样,还不变态吗?”
说着他摆出忧郁的神情重复道:“啊,我果然是变态。”
为什么对着他这样就变态呢,他翁道衡是不可描述的什么奇行种吗?翁道衡说:“这倒也不是,你未必是因为我啊,你最近有弄过吗?”
任野陷入回忆,摇了摇头,翁道衡于是说:“你就是敏感闹的,正常生理状况,不要怕。”
任野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用那张不知羞耻的脸问:“那万一是因为师兄呢?”
“那也不是变态啊,说真的,我就算挑男的,一个电话也能打来八十个0和一百八十个1,这是我魅力问题,倒不是别人变态。”翁道衡似乎被任野坦荡的神情感染到了,他这样宽慰道。任野想了想翁道衡“猛1凶0诱捕器”的体质,神情有些冷淡,他说:“我现在好了。”
他放下手里的衣服,翁道衡瞟了一眼,果然他生理状况好了些。
于是他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说:“我们私底下完整地走一遍戏吧。”
任野抿了抿嘴,神情多了几丝慌张,翁道衡坐得靠近了一点点,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刚刚你按着我在想什么?”
“想你。”任野说,然后他火速接上后半句:“想唐海接下来的动作。”
翁道衡劝他,说:“你不要一直思考,就想我是唐海,你是阿山。”
“嗯。”
然后这一遍任野把翁道衡压在床上,两人对视了一会,铁架子床的声音更大了,任野一边自我催眠“我是阿山”,然后吻上了翁道衡模样的唐海,专注又深情。
这个吻只属于阿山和唐海,他亲了亲翁道衡的侧脸和耳朵,翁道衡在他衣服上动作,这回是实打实地解开他的扣子。
任野喘着气按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说台词,说:“你……你不要后悔。”
翁道衡于是贴着他耳朵说:“我中意你,我要和你做/爱。”
于是任野松开翁道衡的手指,深情地望了回去,又吻了回去。交换了一个属于唐海和阿山的吻,带着阿山的隐忍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