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一脸好奇的朝着里头细探了探,笑嘻嘻的打趣着。
屋子里倒是收拾得整齐干净,就是那张软榻好似有些摇摇晃晃的,上头的被子一半搭在了榻上,一半落到了地上。
这人不由多瞅了一眼。
这是走得有多急?
不过今日突降大雨,街上每个人都着急忙慌的,又似乎并不稀奇。
另外一人顺口接着道:“瞎瞅什么瞅,屋里没人,若是里头丢了什么东西,咱两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说到这里,这人语气一顿,又道:“你怕是不知道罢,听说这人可是早前赫赫威名的打虎英雄,怎么样,怕了罢?”
“当真?那打虎英雄竟是薛老头的儿子,哎呦喂,俺的个青天大老爷,俺头一回听说,不成,俺得瞅瞅,这位传闻中的打虎英雄究竟是何等英武模样!”
二人凑在屏风后一脸激动的交谈着。
屋子深处,柜子后头,薛平山紧紧抱着沈媚儿,他用精装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不让她肆意动弹。
柜子挨着墙壁放着,被他徒手往外推了一把,二人藏身柜子后头。
狭窄漆黑的空间积压着二人,将二人密不透风的积压着,俨然将人挤压得快要变了形。
然而柜子与墙壁的压迫压根微不足道。
尤是自制力极强的薛平山在此时此刻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双腿直接发着颤,若非背靠墙壁,他怕是连站都要站不稳了,说是两股颤颤,毫不为过。
只觉得胸腔里的烈火熊熊燃烧着。
头上汗如雨下,跟瀑布似的,直接往下直淌,比在火炉旁打了一整日的铁流的汗还要多。
他浑身颤栗,牙齿都要咬断了似的,只觉得随时随地,体内的大火将要喷涌而出,他要爆体而亡了。
更甭提他怀里的媚儿了。
从前,她只觉得疼,疼得窒息,疼得厉害,整个人要被他撕碎了似的,可如今,一动不动,才知其中的煎熬与痛苦。
只觉得体内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同时在啃咬似的。
从前,她怕他乱动,她嘴里哭着求着喊着不要。
如今,才知,不动,竟也令人痛苦不堪。
“呜呜```”
沈媚儿喉咙嘶哑了,她忍了忍,忍了再忍,忍到浑身发颤了。
门口的说话交谈声那样清晰那样明了,就像是在她耳边交谈似的。
她心里羞耻不已,只觉得自己如今仿佛在大庭广众纵目睽睽之下,在跟人行这般苟且之事似的,心里本就羞愧不已。
她知道要忍,如何都不能被发现了。
然而,心里的羞耻却被身体的奔溃一点一点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