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沉黑眸颤动,像冰封的死潭终于被这句他曾以为是儿戏的话砸的破裂粉碎…黑潭碎冰下,鲜活的水流缓缓涌动起来,让他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死寂,终于缓缓破溢流转…
那天…他只以为雄主只是想玩乐而已…
但此刻…雄主竟然真的…要实现这句话…
晟沉胸腔内情绪翻涌剧烈…
这种剧烈,是自从雌父死后,他再也没有过的…
晟沉深深看着白溯端坐的纤长背影,黑沉的眸子映满了白溯的背影
..为什么…雄主…
他只是…一个被流放的重刑犯而已…
“不可能!”懵愕的秦焕此时终于回过神。
抬手狠狠揉上自己额角的伤疤,秦焕凶狠的瞪向晟沉,眸底的恨意不再隐藏,“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他弄的!伤害雄子是帝国大罪!他该被我狠狠折磨死才对!”
“你住嘴!”
“我看你还没有清醒!给我闭嘴!”
秦焕这话,让秦家众人都听的差点血压爆裂。
秦家主喘着气又爬起来,狠踹了秦焕一脚。
为避免他待会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干脆直接让侍者来按住秦焕,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顾秦焕阴怒妒恨的眼神,秦家主连忙对白溯道,“请您不要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逆子!我一定!一定!一定撤掉十二雌君的罪名,还您的十二雌君一个清白。”
白溯看着秦焕那恨极的模样,唇角弧度加大。
他忽然起身走到那几个五花大绑的昏迷黑衣雌子面前,拿过旁边守卫的长—枪武器,挑开这些雌子的衣服
瞬间,整个房间内的人都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些雌子身上,覆满了各种青紫的鞭刑伤痕,显然平时被秦焕虐待的不轻。
虽然帝国雄性确实可以对娶回家的雌子做任何事,但这种暴虐的事都是有多严藏多严,是比家丑更容易引起舆论而威胁自身的事,所以都是决不可外言的。
白溯挑开了几人的衣服,又皱眉给他们盖上
“虐杀雌性,如果这些雌性都没有重要的职位,倒也是无所谓,不过,我听说,秦焕的雌君,似乎也是帝国军部不小的军刑长官,这事若是暴出去,怕也是不好收场。”
秦家主更加颤抖了,只能趴下去苍白到结巴,“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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