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个回复真的好离谱,他这实在是无妄之灾
阮亦云很快回了。
都是他搞出来的事,他活该。我们才叫无妄之灾
郭未还在想着要如何回应,阮亦云又发了一条。
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郭未犹豫了几秒,爬下床,摸着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给阮亦云拨去了电话。
我现在只能很小声地说话。他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的阮亦云说。
阮亦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没关系,可以听清。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我们才刚分开两个小时。郭未说。
分开两分钟的时候就开始想了,阮亦云说,想到现在。
郭未捧着电话,低着头,笑了起来。这一次,是发自真心的。
他又回忆起了两人分别前交换的那许多个亲吻,甜蜜和温暖再次从心口涌出来,令他的精神逐渐放松,那些微烦恼也随之消散。
他变得开心起来。
我也很想你。郭未说。
想我什么?阮亦云问。
这问题有一点点奇怪,郭未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想你这个人呀,想和你待在一起。
阮亦云又问:待在一起,做什么呢?
郭未在一片漆黑中兀自红了脸。
做什么都行啊。他说。
阮亦云不依不饶:比如?
坐在一起说话,吃饭,牵着手散步,郭未说,之类的。
没了?
不能说了。郭未说
阮亦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为什么?
郭未咕哝:说了就更想亲了,可现在又亲不到。
阮亦云笑得愈发明显:我让你跟我进来,你又不愿意。你完全可以住在我这儿。
郭未当即咽了口唾沫:不好吧!
没有人会发现的,阮亦云说得很轻很软,蛊惑一般,只有我们知道,谁会说不好呢?你?还是我?
郭未清晰地感受到内心强烈的动摇。
若他方才真的跟着阮亦云偷溜进了他的宿舍,现在他俩就依旧能待在一块儿。他们可以面对着面说话,可以轻易地碰触彼此,在任何一个希望的时刻拥抱亲吻。
郭未的脑中还有更过分的想法,他试图遏制,却毫无作用。
他的身体为此微微发烫。
不久以前,他们才刚刚有过更深入缠绵的吻。郭未的唇舌间依旧残留着那份美好的余韵。
你在想什么?阮亦云问。
我要睡了。郭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