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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陵春反问:“怕什么?”

公孙琢玉莫名的,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摇头道:“没什么。”

夜间在风来水榭设宴。宋溪堂一路行至落月湖旁,恰好遇见冷无言,摸了摸自己蓄不到寸长的小胡子,笑眯眯迎上前道:“冷先生,好巧。”

冷无言是个痨病鬼,面色青瘦,说两句话要咳十声,却满腹经纶,能谋能断,故而被杜陵春收入门下。他瞧见宋溪堂,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嗓子嘶哑:“宋先生。”

宋溪堂与他并行一处,一边往风来水榭走,一边闲话:“也不知这公孙琢玉是何等人物,能令司公如此看重,今日总算能见着了。”

他生平没有别的癖好,就喜欢古董字画,对杜陵春那幅从江州带来的《山川风月图》惊为天人,爱不释手。只可惜讨要了几次都没能讨到手,故而心中对公孙琢玉颇有好感。

冷无言又咳嗽了两声,意味不明的道:“我听闻此人在江州屡破奇案,为民申冤,风评不错。”

言外之意,与他们本不是一路人,莫名其妙投到杜陵春门下,只怕心思不纯。

宋溪堂是聪明人,一下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并不在意:“司公素来谨慎,如此做想必自有安排。”

说话间,已经到了宴厅。宋溪堂只见杜陵春坐于正位,下首是一名锦袍公子,白衫玉带,端的风骨清正,料想便是那公孙琢玉了。

宋溪堂对杜陵春行礼:“司公见怪,在下来迟了。”

他已然早到半盏茶时间,却没想到杜陵春竟破天荒到的更早,故而请罪。

冷无言也跟着拱手,又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公孙琢玉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两名心腹谋士。只见他们俱都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宋溪堂留着黑胡须,一身文气。冷无言则形销骨立,三分像鬼,七分像人,一看便是病染沉疴之象。

杜陵春挥袖:“无碍,先生请入座。”

语罢又对公孙琢玉介绍道:“这是宋溪堂宋先生,那位是冷无言冷先生。”

宋溪堂是聪明人,他落座之时,对着杜陵春拱手道:“敢问司公,这位便是公孙大人了吧?”

公孙琢玉连忙起身:“当不起先生这句大人,唤我琢玉便是。”

他们两个都是心思通达之人,俱都笑意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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