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磨蹭,宋砚就越是燥热。
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了。
“想做。”男人这时候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嗓音低哑,荤话张口就来,“想得不得了。”
“……”
“!!!”
“???”
宋老师这是被谁上身了吗。
如果说刚刚那些似是而非的什么“拆礼物”还能骗一骗在场蹲蘑菇的成年人们,夫妻俩或许真的只是纯洁的拆礼物,没那么那么这句直白又大胆的话就真忽悠不过去了。
宋老师居然会说这种话。
文文拼命捂着嘴,神色痛苦,面欲滴血,卡在喉咙里的尖叫声已经快破门而出。
太欲了。在这种情境下,所有人的三观已经完全跟着宋老师的五官跑了。
让文文觉得惭愧不已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磕得下去,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躲在暗处的工作人员没有导演吩咐,不敢轻举妄动,但又实在很痛苦,只能默默地无声狂吼。
怎么办啊!!!
严导!!!
还不出去吗!!!
再不出去真要出事了!!!
此时的严导已经陷入了天人交战中,他一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整这一出儿,一边又不自觉庆幸还好整了这么一出儿。
做人真的好难,做个好导演更难。
最后还是生而为人的道德底线打败了内心深处的邪念,严导闭眼,心想一把年纪的老爷们,有什么可怂的,然后就双手捧着蛋糕嗖地一下站了起来。
黑漆漆的酒店房间里,从沙发那儿突然蹿出来个人,正靠着墙面对着沙发的温荔本来还在和宋砚调情,视线随意扫过,这一眼当场给温荔吓懵。
“靠!什么玩意儿!”
宋砚是先被温荔的喊声吓了一跳,然后转过头又吓了一跳,神色惊诧,瞳孔微张,立刻伸手摁下了灯开关。
房间瞬间大亮,两个人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这人是严导。
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下,严导咳了声:“晚上好。”
“……”
“……”
俩口子相当不给面子,面对他的问好一言不发。
严导尴尬之余,心想不能我一人承受,愣是硬着头皮吼了声:“人呢?开灯了!生日歌还唱不唱啊!”
还没反应过来严导这话是什么意思,躲在侧边沙发后面的文文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