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也不能免俗,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学妹在今天彻底填满了他心中的伤口, 她穿着高中校服,笑容依旧跟十六岁时一样甜,从收到这份惊喜的第一秒开始,他的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恍若擂鼓鸣金, 几乎快得要在下一秒负荷过度而停摆。
她多淡定, 车上还能和人谈笑风生, 却不知道他有多高兴,高兴到晚风都吹不走他脸颊和耳根上升的温度,高兴到她精心为他准备的烟火和蜡烛, 那些所有的光芒都抵不过她身上穿着的杏黄色更惹眼。
回来的路上宋砚一直一言不发, 脑子里乱糟糟的, 过去的记忆和刚刚经历的交织在一起, 以及内心欲望的偾张, 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
于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想听,宋砚现在只想要人。
至于温荔到底在叨叨什么,他一句都没听,刚回房间,走了没两步就把人一把拽过来横抱起来,怀中的人柔软馨香,不知道她今天擦的哪款的香水,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唇微启,仿佛隔空邀请。
明知道她是下意识,但男人的眼神还是不受控制地愈发深邃,最终理智不敌欲望,等不及抱着她穿过悠长的玄关再去到大床那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在这里,松开手放下又迅速将人抵在狭窄玄关的墙上,温热急促的呼吸重重朝她的唇撞过去。
温荔腰间一紧,身体牢牢被扣在墙和男人之间,抵抗不能。
她起先没打算反抗,乖乖地仰起头配合,但吻了半天,宋砚连气儿都不让她换,她就有点受不了,他的唇向下时,温荔才得以喘息,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多半是要废了。
这绝不是正常的亲密,这是发情了。
宋砚又开始折腾校服。
温荔发现他对于穿着真的有很特殊的爱好,上次的旗袍是这样,这次的校服也是这样。
衣服要不就穿好,要不就放边上叠整齐了,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算是怎么回事,能好看到哪里去?
温荔怒道:“这是我找子彤姐借来的校服!弄脏了你负责!”
嘉宾们的校服都是节目组问校方特别定制的,录完节目后,通常嘉宾想怎么处理都行。
除了录节目,他们也没什么机会再穿这身校服,所以大概率也就穿这一回了。
宋砚嗯了声,在她耳边低喘:“不会弄脏。”
温荔依旧靠着墙,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穿裙子就是这点比较方便。
温荔大惊:“喂你要——”
“我先给你。”宋砚声音沙哑,“站好了。”
在经过他的安抚和讨好,温荔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不过她眼睛还有力气,能勉强瞪他,但可能是愉悦的感觉还没过去,不像是在瞪人,倒是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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