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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电影是有足够拍摄周期的,在片场里,导演会精益求精,一遍遍地带演员找最好的状态,所以这两个半小时都是精华,如果给你充足的时间,你也可以。”

宋砚的话很客观,温荔点点头,又问他:“诶,话说你当时到底是有什么重要工作,让你连于导的电影都狠下心推掉了啊?”

宋砚说:“忘了。”

温荔明显不信:“忘了?能让你推掉于导的电影,这你也能忘?”

她觉得宋砚一定是在隐瞒,拍了拍主驾驶的椅背,问:“阿康,当初你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工作才推掉于导电影的?”

“啊?”阿康仔细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记得当时哥明明在休——”

“阿康。”宋砚打断,淡声说,“不确定的事别乱说。”

阿康也确实不太记得了,点头:“好吧,抱歉啊温荔姐,我也不太记得了。”

“没事儿。”

温荔反正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想真的知道。

她一个人看电影也没意思,于是把手中的平板递过去了一点,问宋砚要不要一起看。

宋砚反正坐车上也没事儿干,干脆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电影里,十二监和内阁的斗争已经进入高潮,整个画面的气氛都极其压抑,配乐也是沉重悲怆。

冰冷的政治情节过后,是电影里唯一的一段亲密戏。

温荔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戴上耳机,还分了一个耳机给宋砚。

太后被皇帝抵在床角,惊慌地问皇帝到底要做什么。

皇帝说,母后,朕要你。

颠鸾倒凤,垂下的床帐,和摇摇欲坠的烛火,这段在政治斗争下滋生出的爱情,违背人常伦理,隐秘又阴暗,浓烈又令人沉迷。

“朕幼时不得父皇宠爱,朕的母亲身份卑微,一次临幸后就再也未见过父皇天颜,最终郁郁而终。朕的兄弟们都看不起朕,他们每次结伴去皇极门右厢上课,唯独朕一个人被落在最后,不敢上前与他们并行,他们常常故意放慢脚步,害得朕迟到,最后被先生打手板,没有人帮朕说话,就连朕的伴读也跟着他们笑话朕。”

“那时候朕就痛恨他们,痛恨朕的那些兄弟,和他们的宠妃母亲,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们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滋味。后来你进了宫,你分得了父皇所有的宠爱,他为了你,再也不去其他娘娘的宫里了,朕的兄弟们私下说你是妖妃,朕那时既感激你令他们尝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又痛恨你轻易就赢得了父皇所有的目光。”

“你为什么这么幸运,朕和朕的母亲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宠爱,为什么你如此轻易就能将它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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