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冰所记载的文字其实不长,像只是想提醒自己这段过去,所以很多都概略过去,毕竟也没必要大篇幅的去解释那些。
顿了顿,唐洛道:“不过,为了拿到剑,她似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什么代价?不知道。
钟元妤拧着眉头盯着岩浆处,片刻后沉声道:“拔出剑或许不难,但是……只怕一拔出来,这些岩浆便会涌出,说不定我们会退无可退。”
其余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片刻后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山洞地形奇特,处于山洞中的岩浆本就十分危险,说不定岩浆比他们所看到的要多、要可怕。
飞冰独自一人都能拔剑,以唐洛和严叙合力应当也能做到,但封印的剑一拔出来,剑气横扫,四周墙壁免不了坍塌,这些岩浆必然要激动的涌出。
指不定飞冰拔剑时,岩浆还没有这么大片……而涌出的岩浆让她付出了惨痛代价。
更何况他们不清楚已经失去了一柄剑,再拿走一把,会不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未知的危险,往往更叫人恐惧。
林湘悦轻颤着道:“那我们换个办法吧?或许还有别的出路。”
钟元妤凝重道:“如果还有别的出路,在这里呆了多年的飞冰或许早就出去了,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
严叙点头:“不错。”
“幽弄剑能够留在岩浆中央,多年不受侵蚀,想必它是不怕的。”钟元妤轻叹,“或许,还是要靠它。拼死一搏吧。”
唐洛定定看了她半晌,轻笑:“阿妤看着不怕。”
钟元妤摇头:“怕还是怕的,主要怕疼。”
“放心吧。”唐洛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声音虽然淡淡,却莫名让人安心。
有了唐洛的这三个字,一旁听到的严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稍稍放宽了心。他有意化解一下死气沉沉的气氛,调侃道:“唐殿主,我也怕疼,一会要是危险来了,你会保护我吗?”
唐洛瞥了他一眼:“嗯,死人不怕疼,需要我先对你动手吗?”
严叙:“……”到了我这儿为什么就差别对待,就因为我不是姑娘家吗?
他们还在这边思考如何躲避岩浆可能涌出以及山洞可能坍塌的危险,突然之间,整个山洞都开始摇晃起来!
微微的晃动使得岩浆喷洒溅出,落在地上发出嗞嗞的声响,洞顶落下扑簌簌的灰,一不小心落在林湘悦的脸上,她弯腰发出咳嗽声。
“阿妤,走。”
唐洛将她往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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