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响起低沉的声音，“进来。”

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原来屋里一左一右还站着两名佣人，他们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陶念紧张的迈步进去，这房间是书房，跟楼下的装潢一脉相承，都是土豪金，一点也不静雅，跟陶念印象里的书房完全不一样，也跟霍衍的书房不一样。

办公桌后坐了一个人，酒红色头发，粉色衬衣，指尖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长得还不错。

“哥，这是我今晚给你请来的歌手，我跟你说他唱歌可好听了，保证你听了后会喜欢。”

“哟，是吗？”跟他长相很匹配，红毛主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张扬，他朝陶念抬了抬下巴，“唱两句给我听听。”

陶念立即开嗓唱歌，方回说他哥喜欢抒情的，他就唱了首比较经典的抒情告白曲。

方杌故作陶醉的听，其实手上的手机悄悄点开了相机拍了张陶念的样子，看着手机里定格的画面，方杌啧了声：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妖，比起周伯徐鹰差远了，这就是霍衍时隔一千年的品味？可真够low的！

等等，他左手腕上戴的是什么？

方杌抬眸慑向陶念的手，看到是避息珠，他酸里酸气的咬咬牙，竟然为了个小妖去白泽那讨东西，这还是霍衍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就为了一只连自己气息都不会隐藏的小妖？

越活越low！

“好了，不用唱了，你声音的确不错。”方杌抬手打断，“方回，你带他去换身好看的礼服，等会儿客人到齐了，再让他登台唱，就唱……唱……”方杌细细思考一瞬，拍桌道：“唱酒醉的蝴蝶吧。”

“哈？”陶念两眼懵逼。

方回嘴角也狠狠的抽了下，老大怎么突然犯病啊，这种场合，他那朴素无华的爱好怎么登得了台面？

真是丢属下的脸，亏他在外给他塑造爱听流行乐的高雅品味。

这下全完了！

“怎么，你不会？”方杌不悦的瞪着陶念。

什么没用的小妖，酒醉的蝴蝶那么好听的歌他都不会？

low不low！

“呵呵……”陶念心里尴尬得抠出一里地了，但面上还是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当然会唱，先生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为你演唱。”

“这还差不多！”大手一挥，方杌赶人，“出去吧，我还要约重要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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