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望狐疑把手伸进去抓上一把,乳白色牛奶糖与褐色巧克力被透明的包装纸裹好,糖果纸在光线下反光。
洛望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因为蛀牙和智齿的折磨,她整个童年很少吃糖。
“先垫下,别吃太多。”沉清垣手掌轻而易举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眉目温沉,似位长辈在叮嘱。
洛望毫不犹豫的送了块巧克力在嘴里,又拆开包装纸往沉清垣唇里塞了颗。
沉清垣在抗糖,还是皱眉无奈的含在了嘴里,洛望咬着唇笑,极为幼稚的扫了眼桌对面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曲秋歌。
女人眼里的嫉妒与压抑,只有那么片刻,转瞬而过。
洛望心满意足,裤子没白湿,饭也没白吃,她无法将心比心的去想曲秋歌郁闷或是伤心,这种宣誓主权的方式让她获得短暂安全和快乐。
吃晚餐时,那小女孩就硬要沉清垣抱着喂饭。
洛望喝了勺松茸玉米汤,很不顺眼的看着被喂食的小女孩,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么大了还要人抱啊,你就不能让叔叔好好吃饭吗?”
洛望说完就有些后悔了。
她这么大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都会缠着沉清垣要抱抱。
沉清垣只舀了勺饭送到小女孩嘴边,唇角微不可见的轻笑。
不知是笑怀里的小女孩,还是洛望。
曲秋歌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沉清垣喂了半碗她就把曲念清抱回了怀里。
曲念清到了妈妈怀里立马开始嚎啕大哭,以至于吃完饭到出门后,她都一直恨着洛望。
总这么也不是办法,沉清垣就哄着曲念清带她去买玩具消气。
洛望盯着一小一大进玩具店的身影,瘪嘴有些不开心。
曲秋歌看着洛望的模样,忍不住弯唇,是无奈没有危险性的笑意:“我以前就想过,沉清垣这样的人以后当人父了会是什么样,没想到这么温柔和蔼。”
“沉清垣还没孩子呢,曲念清也不是他女儿,曲小姐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洛望有些无语,冷笑着将细手环在胸前,骨子里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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