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记得那时候的沉清垣最不爱穿校服,时常一件黑色夹克,棒球帽,身形笔直修长,像是被浅勾的黑白素描,他不太喜欢说话,唇间偶尔叼着烟,待人却很和善。
清冷的好皮嚢常勾得不少女人的喜欢,曲秋歌当时也贪,甚至只差一点。
洛望睡眼朦胧中被闹钟吵醒,已是白天。
下身还有点火辣的疼,沉清垣掀开被子拍了拍洛望的屁股,催促她起床上班。
洛望懒还带着起床气,撒着娇拉着沉清垣抱着她去洗漱,洛望趴在他怀里刷牙,手伸进沉清垣窄腰上揉捏揩油。
宣传办依旧是养老院,周丽丽闲着在工位上做题,她每年要考教资,唯有一向来得最早的夏纺到下午都没出现。
过去一周后洛望才知道夏纺留职停薪,具体什么原因也不明确。
编制内的人口风都算严实,连一向八卦灵通的周丽丽都只打听到半点。
说夏纺请假的原有是得了传染病,有人嘴贱说是染上了梅毒,毕竟夏纺私生活算的上混乱,不过具体是被谁传染的,都不太明白。
上头的嘴巴最严,周丽丽幸灾乐祸,笑靥如花,明显很雀跃,大概是觉得夏纺得了这病,这辈子都没脸再回来。
洛望只好奇她们之间的深仇大恨,周丽丽咬牙切齿总一副狠极了夏纺的小样。
周五单位组织了场募捐,洛望这才相信夏纺是真的生大病了。
周末的问候送款洛望也跟着去了,沉清垣只在车里等她,不方便上去。
围成水泄不通的人群里,夏纺鼻子里插着呼吸管子,手背上插着针头,残花枯骨,憔悴极了。
单位这时候都不忘了宣传好形象,找了电视台的记者拍照又做了个真情采访。
由于病因有些尴尬,又不得不把夏纺打码。
夏纺也算是性情中人,不假,挤不出半点泪珠子,只扯着嘴和大家说感谢。
等人都走差不多了,洛望才犹豫着进去,夏纺挑眉,无力地朝着她笑。
“那个男人戴套,真是没点责任心,你也应该注意点,周丽丽现在每天都要哼小曲,等你回来了一定好磨磨她的锐气!”洛望尽量不沉重,端了杯水放在夏纺手上。
性病病症明显,要是那男人不干净,脱衣服或者做的时候,都能看些情况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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