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又传来淡而轻的男声,带着略微的叹息:“走路又盯着鞋子发什么呆,我说过多少次了洛望。”
洛望一愣,立马抬眸,左右逡巡。
车站对面的马路边停着辆私人宝马。
里面的男人落下车窗,西装革履干净整洁,高挺地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儒雅随和的眉眼有些不悦。
这样的沉清垣斯文败类又好看。
秘书下来帮洛望开的车门。
洛望坐上车就爬进沉清垣怀里,抱住他的后颈趴着。
她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僵硬,不由地弯起唇角坏笑。
沉清垣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一派闫肃沉默领导风范,极少与她勾勾搭搭做伤风败俗的事情。
沉清垣不痛快,洛望心里就爽快。
沉清垣最后还是放下手里的文件,扫了眼前座的两人,托了托洛望的臀部,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
他退让,洛望就愈变本加厉,微笑着侧头去亲吻沉清垣的耳廓,学着他在床上亲她的样子,又舔又咬。
沉清垣呼吸略微急促,垂头盯着洛望,压低声音靠在她耳畔,温柔又无奈:“再勾就硬了,这么想看我出丑。洛洛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你了?”
洛望发狠地咬了口沉清垣西装领上露出的脖颈,抱紧他腰肢,软声道:“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你这人最假,平时禽兽不如。”
沉清垣笑而不语,揉了揉洛望的头发,乘着车进入隧道,俯身扳过她的脸颊去舌吻。
男人的大舌急促又深入地占据洛望口腔,洛望艰难的迎合着,口水从唇角流下,沉清垣扣住洛望的头吸吮。
直到车窗再次迎来光亮,洛望才被沉清垣摁在怀里,急促又羞赧地喘息,软弱无力地捶打:“你真是够恶心的!”
沉清垣依旧笑着,用指腹摸去唇角地水渍,又慢条斯理地拿出裤兜里的纯灰手帕,去擦洛望的小嘴。
聚会的地点是家私密性较好的会所。
包间里很热闹,洛望被沉清垣搂在怀里带进去,坐在沙发上后就有不少人来和沉清垣寒暄。
洛望也在其中看见了那个女人。
她知道曲秋歌会回来,只是没想过这么快。
洛望冷笑,也对,当初她和沉家的事情都被压了下来,现在回来又是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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