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为止,案子最大的嫌疑人依旧是张海艳。
李蒙对张海艳家里的物品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果然被他找到了证据。
李蒙把一个装有网线插头的证物袋被拍在警察局的桌面上:“我们在张海艳的家里发现了幼师案的作案工具,这根网线和幼师上吊的网线是同一根,网线是被剪断的,断口完全吻合。”
痕检组的严吉对比了张海燕的指纹,和网线上的指纹一致。
几个警察轮流审问张海艳,张海艳一直低着头,双腿不受控制的大颤,但她从头到尾不愿意说一个字。
墨临坐在电脑椅上,身体往后靠,尽量让脊椎舒服一些,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是医院的监控记录,画面一直在快进,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
“停,倒放....停....就是这里,把它放大......”
反反复复几次后,终于在放大的画面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注意到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
女人上身穿着宽大的紫色卫衣,下半身穿着黑色紧身牛仔裤,头发披在两侧肩膀上,从监控设备前一闪而过。
“张海艳?”肖泽注意到监控画面上放大的女人似乎是张海艳。
“是她。”墨临起身给去接咖啡:“不过,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肖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用“巧”这个字,对他来说多一个证据,离破案就更进一步。
肖泽手里的咖啡见了底,他索性放回办公桌上,转身近了审讯室。
坐在椅子上的张海艳,见他进来,仿佛受到了惊吓,精神出于高度紧绷状态。
李蒙见肖泽来了,把正对张海艳的位置让给他。
肖泽:“张海艳,昨天中午十一点,你去市人民医院做什么?”
张海艳猛的抬头:“去...检查身体...我的胃一直不太好,所以想去胃镜室做个胃镜。”
“这么巧,胃镜室的护士12点遇害,刚好拍到你11点出现在胃镜室?快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和三个受害者都有牵扯,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如果你坚持不认罪,我们会直接起诉你。”
“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网线会被剪断,更不知道垃圾桶里会有我的东西,我是被冤枉的,有人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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