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余朝嘉非常期待地倾身向前,为华亭加油打气,“对,哥哥。”
华亭:“嘎嘎。”
余朝嘉:“是哥哥!”
华亭:“嘎嘎!”
余朝嘉沉默,他觉着做人吧,有时候说话不能太绝,一个月不吃烤鸡……
他唰地起身,扫视屋内容易发音的物品。
余朝嘉指房梁,念房梁,华亭说防狼。
他将屋里的东西全部指了一遍,华亭的发音都很怪异,甚至连他自己的名字“华亭”,他都能读成“发听”。
难道他要一个个读音教过去吗?
余朝嘉不甘心,他的教学理念不可能出错!
他又一次在屋里扫视,最后,视线落在近在迟尺桌上的一张合照。
余朝嘉看见夏丰年在砖石房修补好之后,把这张照片放在了桌上。
那是云琛一家三口的合照。
上面是夏丰年还有他的妻子,以及尚是个小婴儿的云琛。
小婴儿的身上贴了一片很小的叶子。
叶子强行把自己融入了这张全家福里。
余朝嘉估摸着那是华亭的叶子。
他拿起照片,乐呵呵地问:“你喜欢这张照片吗?”
华亭用力点动藤蔓。
夏丰年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后,他就特别喜欢它,为此,他还把桌子移得离城市像近了些。
余朝嘉捣鼓相框,发现照片背后写了一行字。
“你是千年的美好——致我最爱的夫人”
余朝嘉眼一亮,就华亭稀罕云琛那性子,学这个词肯定很快吧。
他故作严肃道:“你知道你和云琛是什么关系吗?”
华亭指一指城市像,又指一指余朝嘉,摇动藤蔓。
反正肯定不是他和余朝嘉的关系。
“……”余朝嘉没好气道:“我就知道华亭这个地方冲我,我真是傻不拉几才一天到晚想往这跑。”
华亭小心地扯扯余朝嘉的袖子,豆豆眼期待地看他。
余朝嘉被那双澄澈的眼睛看得没法,他怀疑每次想暴打华亭的夏丰年也是这么心软的……
余朝嘉说:“你们是一对恋人。”
他指腹按在照片背面的字上,“等这些事情结束,九州恢复,你们办过酒席之后,她也会是……”
余朝嘉故意停顿,吊华亭胃口。
等华亭急得差点把他袖子扯坏,他才慢慢悠悠地开口:
“……你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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